谢霁月没有说话,伸出手将秦渊悬在她脸侧,握着毛巾的手掌拂到了远一点的距离,然后将彼此的手踝骨贴在一起,她轻轻一转手腕便顺着力道将秦渊的手压在了地上。
掌心贴着手背,秦渊感受到谢霁月掌心传递过来的热量,还有那股柔软的触感。
谢霁月嘴角扬起了一抹坏笑,身子缓慢前倾,在秦渊一瞬不瞬地注视下,将自己的薄唇覆盖在了他的朱唇之上。
秦渊一时呼吸微滞,只是喉结上下滚动着,任由谢霁月的唇印在了自己的唇瓣之上,与之纠缠在了一起。
一吻作罢,银丝勾连。
谢霁月视线下移了一寸,笑道:“阿渊意动了?可外面还有人守着呢…”她说着,不经意地挑起了秦渊的一根发丝,在指尖缠绕把玩着。
秦渊顺着她的视线往下一看,然后红着脸咬着唇,扯着宽大的袖袍便盖了上去。
一个吻而已,怎么就…
他这样想着,有些难堪自己的过于敏感,只能欲盖弥彰地遮掩住。
谢霁月见他这样没有继续动作,只是往后一移,坐了回去,然后夹起案几旁洗好的一颗葡萄,双眼盯着秦渊的嘴唇,然后将碧绿色,挂着水珠的葡萄放进了自己嘴里。
一口咬碎,汁水在口中迸发。
谢霁月嚼着葡萄,目光灼灼的盯着秦渊。
秦渊被她看的有些无处遁形,只能抬眸无可奈何地唤了一声:“妻主…”
听到他声音略微发颤,还带着不易察觉有着撒娇意味的尾音,谢霁月的嘴角浮现了一抹浅笑。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像是一阵风一般吹拂到了秦渊的耳边:“怎么了?”
秦渊闻言,心头一颤,脸色涨红的更加厉害。他抿着唇,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挪动着膝盖,靠近了谢霁月。
谢霁月看到他这样,眼底掠过了一丝戏谑的神色,然后伸出手来,抚摸着他的侧脸。
“怎么了这是。”
秦渊的脸颊被她抚摸着,有些痒痒的感觉:“您知道的。”
“可我不知道呀。”谢霁月说着将一颗葡萄塞进了秦渊的嘴里,秦渊一时不察便被塞了满嘴。
他艰难地用佘间将之卷入口中,微微嚼了几口便吞咽了下去。
谢霁月的手却丝毫没有离开,而是不断用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下唇。
她的眼睛里流露着温柔的笑意,看着秦渊的目光就仿佛是看着一块待宰的羔羊。
她的指尖带着温度,秦渊觉得浑身发烫,仿佛是有一团火在烧一样。
“妻主…”秦渊嗓音沙哑低沉,隐隐带着一丝犹豫。
谢霁月闻言,笑容愈深。
她的手指轻轻地在他的唇瓣上游走着,一遍又一遍,就如同是在抚摸一件精美的瓷器一样。
“在呢。”她的嗓音温柔,语气中带着一丝暧昧,像是在纵容并逗弄一只猫咪一般,指尖下移,挠了挠他的下巴。
秦渊脑海中的弦终于要绷不住了,眸中带水地望着谢霁月,恳求道:“您疼疼我吧…”
“在哪儿啊。”谢霁月的指尖依旧在他下巴处滑动着,带着撩拨的意味。
“在这儿…在这儿就行…没关系的…”秦渊声音短促。
谢霁月满意了,她对着门外喊了一声:“十六,离远点。”
十六闻言,被月色映在甲板上的身影滞了滞,然后立即走远了一点。
她抱着刀立在栏杆旁边,听着身后的声音,有些无语地望着天上的明月。
这船就这么大点,以她的耳力,无论是离多远都能听见里面的声音啊!
谢霁月当然知道肯定会被听见,她倒是无所谓的,哪个权贵没有几个暗卫夜夜守在身边护着安全啊,但显然她身下发丝凌乱,满脸剿红的小夫郎面子薄,很是在意这些。
……………
翌日午时,秦渊还是按照前一日所说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