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和寝室的帘子,正看到秦渊依旧一脸嫌弃地用水擦着那柄软剑,不由失笑:“对这把剑就这么视若珍宝吗,是武器便总要沾血的。”
“这跟旁的武器都不一样。”秦渊停止了擦拭的动作,抬起头来眸光闪闪地看向谢霁月,“您亲手给我做的,我不想弄脏了它,若不是今天没带旁的武器…”
谢霁月闻言微微一愣,突然想起她好像自从送给了秦渊这把软剑后,他虽然喜欢到整日戴在腰间,但除了为她舞剑之时,好像确实没见他拔出用过。
这剑说是谢霁月做得,倒也不尽然,设计和制作都是她请的能工巧匠来操纵的,而谢霁月只是亲手为这把剑开了刃而已。
思及此处,她不由得无奈摇了摇头,伸出手揉了揉秦渊的脑袋,小夫郎这副样子可真是惯会惹她怜爱:“你尽管用便是了,若是损坏了,我再给你造一把便是了,何必如此小心翼翼。”
“可是...”秦渊一双无辜的鹿眼眨巴眨巴,看向她,“这是您第一次亲手做的,送给我的礼物呀,我还是想好好保管。”
谢霁月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忍俊不禁地捏了捏他的鼻子:“行了,等回去我就在给你做一把,这个你就好好保管着吧。”
秦渊眉眼弯弯地应了一声,继续拿起那剑细细地又擦了三四遍之后,抹上了护剑油,这才将它收回剑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