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大婚时完全恢复。
秦渊同谢霁月的大婚,从下聘到缔结,中间不过半个月时间,因此并没有走过这一流程。
当时他还暗自庆幸过不用遭这个罪了,如今想来,竟无任何佐证,能让谢霁月知道自己身子真的清清白白了。
谢霁月靠着床沿坐下,看着秦渊装睡的模样,眼底不由闪过一抹笑意。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秦渊的脸颊,低声唤道:“阿渊。”
秦渊听罢,睫毛微颤,他犹豫着睁眼,做出一幅刚刚从睡梦中醒来的样子,揉了揉眼睛,看着面前的谢霁月。
“陛下…”
谢霁月将手撑在秦渊耳畔,微微弯腰俯视着他。她看着秦渊略微发白的双唇,和布着红色血丝眼底,再加上望向她时,有些欲言又止,满脸无助的神情。
谢霁月还有什么猜不到的。
“你刚才都听到了?”
秦渊心里咯噔一下,他后背冒着冷汗,也再假装不下去了。
他连忙手脚并用地从床上坐起,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谢霁月的衣袖的一角:“臣侍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您在谈事情…”
秦渊没有给谢霁月张口的空隙,紧接着慌乱地解释道:“谣传的那些,臣侍没有过!从前在军中,臣侍都是自己一个营帐的…从未与人…共眠过。”
他急于为自己辩解,可是越着急,越是语无伦次。
"臣侍的身子是干净的…”秦渊越说越觉得自己的话语苍白无力,可他还是倔强地,直直地看着谢霁月双眸,眼睛一眨不眨。
他希望谢霁月可以相信自己,相信自己是贞洁的。
然而谢霁月真的相信。
谢霁月的目光深邃而悠远,仿佛要穿透秦渊的内心,直接看到他心底。
她轻启朱唇,缓慢地道:“朕自不会信一些荒诞无稽之言。”
言语会骗人,但身体不会。
秦渊刚成婚时,床榻上那般生涩地反应,早就向谢霁月证明了一切。
“朕只信你。”谢霁月十分懂得怎么给小夫郎顺毛。
秦渊听罢稍稍松了一口气,有些泻力地将头埋进了她的怀中:“您信臣侍便好。”
他的声音微微发哽。
她看了看像小兽一般蜷缩着的人儿,轻轻抚摸着他的脊背,继续说道:"放心,朕会惩治所有企图中伤你的人的。”
谢霁月的手很凉,可是抚摸在秦渊脊背上,让他莫名感到安心。
可秦渊完全没有注意到,那温柔双手的主人,此时眼底满是阴鸷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