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
“行了,你好好回屋反省一下吧,本王还要想办法替你承受圣人的怒火,你就让本王省省心吧!”
说罢,平遥王便头也不回地走下楼梯去了。
留下谢芜一脸难堪地站在原地。
谢茗看着谢芜这副模样,不由得冷哼一声,也随之跟上了平遥王。
谢芜看着她们的背影,死咬着牙龈,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她想,等老娘拿到先前谈好的兵马,就把你这老不死的取而代之。
然而这一切都被藏在暗处的影九看在眼里,他掏出怀中的小本子,认真记了下来。
…………
谢霁月将人呈上来的记事册粗略翻了一下,朱唇轻启不由嗤笑一声:“真是老废物生的小废物。”
秦渊埋在阵法图册中的脑袋一抬,不由疑惑地看了一眼谢霁月。
他接过谢霁月递来的册子,手指微动,翻看了几下,不由皱眉道:“这谢芜倒是几十年如一日的…乖戾愚笨。”
“阿渊,倒是对她…记忆犹新。”谢霁月手指在秦渊的手背上轻轻划过,整个手掌斜盖过他的带着明显青筋的手背,又划到指尖最上端修剪平滑的指盖,这才将册子从秦渊手中抽出,眼底含笑地说道。
“陛下…”秦渊一时语塞,他了解谢霁月的脾气,无非又在撩拨打趣他罢了,“对于厌恶的人,总归会记住一些丑恶的嘴脸…”
“呵......”谢霁月低低地笑了起来,"阿渊,朕发现你越来越会哄朕了。"
“陛下,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臣侍可不太懂。”秦渊故作迷茫的问道。
秦渊并不是喜欢这么明确表达对一个人的喜厌。
这么说无非就是怕谢霁月再找个由头让他做一些…………的姿势罢了。
“也罢,既然阿渊讨厌,就且看着好戏吧。”谢霁月把册子放回了桌子上,身子微移,又接着看起了别的诸侯王的动向汇报。
秦渊闻言微愣,转而想起什么似得,轻笑了下。
这番话说得,倒真有些昏君和妖卿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