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愣。
他有些不太敢去想谢霁月话里隐藏的含义。
帝王多子多孙再正常不过了…
谢霁月却说不想累坏他…
是只想要嫡出皇女的意思还是，只要他一个人…？
秦渊有些茫然，但是他的内心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三千弱水只取一瓢，这种话本子里才会出现的桥段，会出现在他身上吗。
……………
谢霁月趁着秦渊发呆的功夫，手指动了动，轻轻地掐了掐他腰上的软肉。
不疼倒是很酥麻，秦渊回过神来，谢霁月的手已经从他的腰间拿开。
“吃糖葫芦吗？”谢霁月眼睛转了一圈，落在了巷口卖糖葫芦的草靶子上面。
“啊？”她话题转变的太快了，令秦渊有些猝不及防。
他顺着谢霁月的视线看过去，一串串裹着麦芽糖红润欲滴的糖葫芦插在上面，很是诱人。
“吃的。”秦渊目光炯炯，看了一眼便立刻回答道。
于是谢霁月拉着秦渊的手腕便往巷口走去。
她拿了四文钱递给老板，接过了两串粘着糯米纸的糖葫芦。
谢霁月递给了秦渊一串，自己手里拿了一串却没有立刻吃，而是转头看着已经迫不及待咬了一口，腮帮子鼓得圆圆的，努力咀嚼的秦渊。
她不由弯了弯眼睛，在蓟州时秦渊就很喜欢吃这些甜食，到现在都还是一样。
秦渊被谢霁月看的不太自在，不由得咽下嘴里的糖葫芦，抬眸与她的眼眸撞在了一起。
四目相对，谢霁月眼波流转，嘴角带着浅浅的弧度，看起来心情极其好。
“甜吗？”她忽然说道。
“嗯，酸甜的，好吃。”秦渊点点头，又张口咬了一颗下来，卷入口中咀嚼。
似乎在证明真的很好吃。
真像只小仓鼠。
谢霁月这样想着，也低头咬了一颗糖葫芦。确实酸酸甜甜的，但她向来不喜欢这种味道。
“这个也给你吧。”谢霁月咽下口中的残骸，将手中的也递给秦渊。
这本来也都是给他买的，秦渊许是自小练武的原因，胃口也比旁的男子要大一些。
以前在蓟州，秦渊总是喜欢买吃的给她也带一份，但是谢霁月口腹之欲不强，总是吃一点，剩下的便也是秦渊吃掉了。
秦渊一手一串糖葫芦吃着，他总觉得这幅场景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