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号晚上,张艺斐在麦子村,锯木厂张美婷的家中,关着房门,反锁着,一看时间21点了,张美婷和陈林树都没有回来。
又过了一会,听见铝合金的门响了,脚步声比较轻,走到张艺斐的房门口,敲门:
“我是张美婷。”
这是开门的信号,张艺斐打开了门:“你回来了,吃饭了吗?”
张美婷:“我中午在公司里吃了的,刚才陈林叶打电话说,陈林树又喝醉了酒倒在桌子下面去了。
我又不知道他在哪里?我给他打电话,又没有人接,我给他打电话,没有人接,我一会就去找他。”
张艺斐听了:
“心里一惊,嗐,世界上居然有这种人!屡教不改,活得像条狗一样!”
张美婷上楼,放下保险资料,脱下貂皮大衣,穿上一件黑色的外套,戴上帽子,口罩,围巾下楼,走到张艺斐的房门口:
“艺斐,我出去找他去的,你把门关好哈!”
艺斐:“你去吧!”
张美婷骑着电动车到荷叶镇去找他,她猜想,他应该就在平时经常去的那几家餐饮店里吧,经过十字路口,向南边走,荷叶镇街道两边都是各种店铺。
她问了其中的几家餐饮店,都说没有看见陈林树去,她又到荷叶土菜馆去,里面坐满了客人,问老板:
“今天,陈林树有没有来过?”
老板热情地说:
“哦!今天,陈总和他的朋友来这里喝酒了的,今天喝的还比较多,都钻到桌子下面去了,我给他妹妹打电话了的。
后来他们喝了一些茶水,吃了一些水果,就走了。”
“走了多长时间?”
老板:“半个小时左右吧!”
“他们没有说到哪里去吧?”
“没有,我也不知道他们去哪里去了。”
张美婷:“好,谢谢!我去给他打电话看看。”
张美婷走去土菜馆,拿出手机拨打陈林树的电话,“你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张美婷想:“他已经喝过酒,从土菜馆里面出来了,又不接电话,他以前经常跑到洗浴中心去,去那里去看看吧。”
张美婷骑着电动车到洗浴中心那里去,看见了陈林树的摩托车,还看见了陈得烟的摩托车也在那里,陈得烟经常去她家,她认识。
张美婷站在洗浴中心门口又给陈林树打电话,他还是没有接,张美婷气不过,不管他了,这种人渣,没有管的必要了。
张美婷决定再去拜访附近的几个客户。
22:31,张艺斐听见铝合金的大门响了,黄狗听见声音,“汪汪汪”地叫,以为姐姐和陈林树都回来了,推门出去看了看,陈林树对着黄狗说:
“叫什么叫?没有吃饭吗?”把黄狗赶出去,关上了大门。
张艺斐把门关好,反锁,心里想:“怎么没有看见姐姐张美婷?难道是陈林树走在前面,姐姐走在后面?”
张艺斐听见陈林树走到房门口,从门缝里面看见房间的灯亮着,就敲门:
“开门!”
张艺斐想:“现在都已经是22:35了,一个做姐夫的还去敲姨妹的门,成何体统?真是一个人渣啊!”
张艺斐不想开门,知道他喝了酒了的,赶紧从床上坐起来穿衣服,决定跑到外面去,她不明白姐姐张美婷为什么没有和陈林树一起回来,姐姐不是去找他去了吗?
张艺斐没有好气地说:“进来干什么?”
陈林树:“我拿东西。”
张艺斐:“拿什么东西啊?”
陈林树:“你管我拿什么东西啊?”
张艺斐知道这个陈林树垃圾,这个人渣不会安什么好心,赶紧穿好鞋子,拿好手机,打开门,猛地冲出房门,快速地打开大门,跑到马路上去。
她带着一股对陈林树的愤怒,一股对着姐姐张美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