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卫生。”
陈林树笑着说:“你不是洗过手了的吗?要不把你的手伸过来我闻一闻,看有没有香皂味道。哈哈哈!”
服务员也是很大方的一个女孩,真的把手伸出来放在桌子上给陈林树看,笑着说:
“你闻闻吧!我用酒精消毒液擦拭过了的。”
陈林树把头低下去,靠近她的手,嗅了嗅鼻子,笑着说:
“真的有酒精消毒液的味道呢!哈哈哈。
姑娘,你今年多大了呀?”
服务员:“你猜呀!”
陈林树看着她白皙水润的脸,弯弯的眉毛,红润的嘴唇:
“我猜不到啊!18岁?”
服务员:“不对!”
陈林树:“19岁?”
服务员又摇摇头。
陈林树:“20岁?”
服务员笑着说:
“你说有多少岁就是多少岁,我去厨房端菜了。”
陈得烟站起来给陈林树的酒杯倒满酒,笑着说:
“别看服务员年纪不大,人很机灵的呢!陈总来我们喝一口?”
陈得烟说的是请陈林树喝酒,最后买单的多半是陈林树,陈得烟有一张很甜的嘴巴,最善于察言观色,阿谀奉承,讨好卖乖。
陈林树也是心知肚明,陈林树买单也是心甘情愿的,至少在外面,陈得烟处处都是维护他的。
陈得烟知道陈林树的岳父家的家族,在荷叶集团都又一些重要的部门,所以陈林树的木材加工厂销售,完全是指望着荷叶集团这棵大树,尽管陈林树嘴巴上不愿意承认得到了张美婷娘家的人帮助。
但事实就是这样,陈得烟常常想:“要是我也有一个像陈林树那样,有一个有些家族势力的岳父就好了。”
陈林树举起酒杯和陈得烟的杯子碰杯,喝了一大口,举起筷子,夹了几块辣椒炒肉放进嘴里,大爵起来:
“这还是腊肉呢!很香啊!”
“噔噔噔!”一阵脚步声,年轻的服务员端着一大碗排骨藕汤出来了,放在桌子上:
“排骨藕汤,你们慢用吧!”
陈得烟拿起一个小碗,用汤勺盛了一碗排骨汤,殷勤地放在陈林树的面前:
“陈总,来常常排骨藕汤味道怎么样?”
陈林树用筷子夹起一块圆形藕块,咬了一口,藕块上面的藕丝从筷子上一直牵到了他的嘴边:
“嗯,这藕块味道太好了,粉的很!”
老板刚好走到这里听见他的说话声音:
“我们这是专门从荷叶军垦农田踩挖的纯天然的野生藕,味道鲜美,独一无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