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回来,一声不吭地继续擦拭头发。
她表现得依旧冷淡,覃亦程都想哭出来了,眉头紧锁,神色慌张地问:“苏韵,你是不是还不相信我?要怎么做你才信我?你给我个机会,月底她就要生了,孩子一生出来,立马去做亲子鉴定!”
听了他的话,苏韵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把干毛巾放在大腿上叠了叠,然后眼底涌现狡黠的神色,侧身把毛巾往他的眼上盖去。
覃亦程顿时眼前一黑,还没问苏韵这是干什么,唇上忽然多了一份温暖,熟悉的柔软和香味,让他意识到自己是被耍了。
心底又气又无奈,最终化作绵绵细长的吻。
不管苏韵做了什么,只要一个吻,一个拥抱,他都无法生气。
拥着她瘦弱的腰肢,忐忑不安的心终于落定,同时庆幸苏韵不是电视剧里那种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的傻女人,否则他真的是要被她的不信任气死。
起初是苏韵主动的亲吻,吻着吻着覃亦程便反客为主,不满地加深,再加深,直至眼前的毛巾落下,睁眼望见苏韵微红的脸,才意犹未尽地放过她微肿的绛唇。
随后将她
放在沙发上,一口咬住了她的肩头肉,恶狠狠地说:“好你个苏韵,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都敢耍我了?”
苏韵不可抑止地嗯哼了声,忽然想起最近网络上很火的形容词——小狼狗。
“你给我这么大一个惊喜,我不做点什么岂不是显得我太好欺负了?”
覃亦程咬得很轻,只是小小地惩罚一下,重了,他可舍不得。
松开她的肩头,身体一倒,躺在沙发的外侧,手臂伸进她后脖颈和沙发间的缝隙,另一只手抓住了她柔若无骨的手,吮吸着她的发香。
“我也是受害者好吗?等亲子鉴定报告出来,我会让她永远消失在你面前。”
苏韵挪了挪脑袋,调整了舒服的睡姿,枕在他的臂弯里说:“这个简单,但是在那之前她恐怕会惹出什么幺蛾子来,她大费周章地让你喜当爹,目的必然不是只住进覃家等亲子鉴定这么简单。”
喜当爹这三个字无疑让覃亦程哭笑不得,起初知道这个词的时候还觉得挺可笑的,没想到有天自己也套上了这三个字。
“覃亦程,我相信你,亲子鉴定对我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不管之后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够和她结婚,否则,我们就没有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