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否则连累到了父母,骆家和苏韵都不会有好日子过,现在能做的,只有顺着顾笙笙的心情去办事。
苏韵没听出她的可以停顿,只以为她是换了口气,便道:“抱歉,我临时要和新的投资商谈合同,忘了给你打电话了,你们不用等我了,先吃吧,过两天我再请你们吃饭赔礼道歉。”
真庆幸忘了给她打电话。
骆舒姝嗨了声,说:“一家人说什么赔礼道歉,倒是你,什么新的投资商,该不会是那个女人吧?她明摆着就不是来谈合作的,姐姐,我跟你说,要是她做得过分了,咱就摔碗走人,她肯定不敢把事情闹大!”
苏韵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最后一句话,忙不迭问道:“你怎么知道她不敢把事情闹大?”
谁知道那个女人会不会是第二个苏芊茹?
被苏韵追问,骆舒姝咬了咬舌头,一拍脑门心里嘀咕怎么这么口没遮拦。
怎么知道?
人顾笙笙是覃亦程的母亲,覃亦程又对苏韵情有独钟一往情深,这覃亦程还是顾笙笙的宝贝儿子,她敢把事情闹大
,让覃亦程知道她跑去找苏韵的茬么?就不怕覃亦程翻脸么?
但对苏韵可不能这么说,她机灵地回答:“这是常识,有钱人都好面子,要是事情闹大了,对她也没好处,你瞧苏芊茹诋毁你的时候不是也把自己的形象给丢光了?她要是和苏芊茹一样无脑,就不会只是到你的办公室挑刺这么简单了。”
说到这里,她暗自佩服自己的随机应变能力,实在是太强了。
骆舒姝的话让苏韵顿感恍然大悟,倒是有醍醐灌顶的作用。
对啊,她怎么没想到这一点?要是那个女人不要面子,纯心找茬,大可以像苏芊茹那样喊来一堆记者围观,当着所有人的面羞辱她,没必要这么低调地上她办公室找她。
如果说那个女人派施德里去戏弄她是别有目的,是为了坐实她为了钱什么都能干的罪名,那她如果一味地顺从施德里的要求,不正让那个女人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变相承认她就是嗜钱如命的女人?
揉了揉太阳穴,暗暗骂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些,是被苏文豪欺压太久都成习惯了?
半晌,她松开手,明亮清澈的眼眸中充斥着锐利的目光,坚定地说:“骆舒姝,我需要骆家帮我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