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没少举牌子的人,只是这覃亦程一举起牌子,所有人都不敢跟了。
唯独心中憋着一口气的苏芊茹也不管他覃不覃少,出了这口恶气才说。
隐没在角落里的苏韵睫毛颤了颤,再次拿出手机,给覃亦程发送wechat消息:你疯了?
即便是她和苏芊茹有仇,也没必要用砸钱的方式让苏芊茹难堪吧?苏芊茹还不值这个钱,一个十万起拍的砚台硬生生给抬到了五十万,两人都疯了不成?
没有给苏芊茹思考的时间,覃亦程再次快速跟上,将号码牌举在身侧,脸上是一脸的平静。
苏韵的手机再次震动了一下,是覃亦程的回复:我不是怄气,砚台自有用处,另外,相信我的智商。
她的注意力全在最后一句话上,所有的疑惑和微愠在看见这句话的同时烟消云散。
对啊,覃亦程那么高智商的一个人,看起来像是两个人争得脸红脖子粗,实际上这一切不过是覃亦程的小游戏罢了,徒有美貌的苏芊茹只能继续扮演她花瓶的角色。
知道覃亦程会有分寸,她也就浅笑了一下锁上手机屏幕。
主持人瞧着覃亦程再次举起号码牌,眉飞色舞地说道:“覃少给出五十一万,五十一万
!还有比这个价格更高的吗?”
五十一万?
苏芊茹气得差点就想把号码牌给扔到地上去,这场竞拍明显就是覃亦程在针对她,覃家家大业大,她没资本和他耗。
就这么一个破石头,还不至于让她为了一口气浪费五十万白花花的钞票。
紧咬牙关,牙龈咯咯作响,为了不让自己冲动胡乱举牌,她用右手狠狠地掐了一把胳膊,这才冷静下来。
淡定,后面还有好些个物件,没必要为了怄气去买这个不值当的破石头。
那旁的主持人还在呐喊着:“五十一万第一次,五十一万第二次,五十一万第三次,五十一万成交!覃少,这块明清末期的砚台,属于你了。”
苏韵捏不准覃亦程在玩什么把戏,但想起覃亦程刚才短信里说过这个砚台他有别的用处,于是她忍住了好奇,没有去问他。
第二次拍卖的物品是一个玉簪子,通透是浓重色彩的墨绿,端放在羊毛毯子上,整体散发着冷幽幽的光芒,簪子的顶端是雕刻得栩栩如生的牡丹花,没有鲜艳的红,却反倒是平添了一丝冷傲。
起拍价是二十万,每次举牌加价两万。
手机再次震动起来,覃亦程说:举牌,加到七十万就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