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目的,这种不被他掌控的局面让他有些心烦。
昨晚他也喝得有点多,拿着赵裴芸给的客房备用卡打开门,就看见床上躺着一个女人,披头散发的加上床头灯全关了,他也看不清样子。
和赵裴芸约定好把苏韵带过来,看见床上躺了个女人后,他下意识地就以为赵裴芸成功了,于是便洗了个澡,直接爬了上去。
谁知道竟然会是她?
心烦意燥,他穿上拖鞋,道:“行了,不发生也发生了,我怎么知道说好的苏韵会变成你?现在也不是七八十年代,一夜过后当陌生人的事很平常,既然我们心里的人都不是对方,那就当今天什么事也没发生,出去以后你最好别乱说话,我先走了,合作的事,还是先放一放吧。”
他有些怀疑这个女人目的不纯了。
“你……”
赵裴芸望着他决然离开卧室,捏着被褥扫视满地的狼藉,被扔在地上的黑色蕾丝文胸刺痛了她的眼。
两行清泪滑落,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慢慢挪到床边,弯腰收拾起地上的衣服,赤着脚想
要走进浴室清洗一下。
走到床尾的时候,她霍地顿住脚步,望着凌乱的床铺,一咬牙,抓起被褥猛地扯在地上。
洁白的床罩上,一朵暗褐色的花卉格外显眼。
双腿的酸痛感一下子又明显起来,她腿一软,整个人栽到了地上。
上学的时候她不开窍,对男女感情的事一窍不通,根本没谈过恋爱的她甚至初吻都还在。
毕业以后她直接进入了蜜思工作,当时的她还是一个懵懵懂懂的小姑娘,撞见覃亦程的第一眼,她就明白了什么叫一见钟情,以至于这么多年来,她的眼中从来没有过别的男人,她的身边也从来没有让别的男人驻留过。
她的清白,应该是要给覃亦程的。
可如今,竟然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没了?还是给了这么一个在娱乐圈里靠潜规则上位的男人?
耻辱、委屈、愤怒,所有的负面情绪顿时在胸腔内爆发,她靠在电视柜上,望着床铺上暗褐色的花朵,双手捂住脸颊,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啊!”
指缝间溢出颗颗泪珠,身体上的所有疼痛和酸软都让她感到羞耻,没了,一切都没了,她的清白,她的覃亦程,都化作灰烬。
她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