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躲避记者和一切有可能认识王总老婆的人,许铭玲悄悄从后门离开,绕到大街上拦计程车打算离开。
正好一辆计程车驶了过来,停在她面前后,司机把“空车”的灯牌摁灭。
打开后座的门坐了上去,她还没报地址,就看见苏韵伸出五指,和她say hi。
许铭玲转身就想下车,苏韵报了贫民窟的地址,双手缠上许铭玲,锁住她的双臂不让她下车。
“看了戏就想跑?许铭玲,你还没买门票!”
司机收了苏韵的钱,也就听她的话直接一脚油门直奔贫民窟去。
许铭玲想呼救,被苏韵捂住了嘴巴,一路上挣扎了将近半小时,等车子开到贫民窟的时候,她已经双臂发软了,懒懒地靠在车座上。
拉着许铭玲下车,计程车扬长而去。
苏韵轻车熟路地把许铭玲一路拖进贫民窟的家里,打开门,如同抛弃垃圾一般将她推了进去。
许铭玲摔到了地上,手臂撞上了窄小屋子里的桌椅,双手撑地,四周的漆黑让她惊恐不已,还未尖叫,似乎有什么从她的手上爬过。
“啊啊啊!苏韵,什么爬在我的手上?开灯!开灯!好黑!”
“急什么?”
苏韵不疾不徐地摸上开关,“啪
”地一下昏暗的吊灯亮起,许铭玲低头一看,刚才爬过她手上的东西已经不见了,残留的触感让她不敢再坐在地上,急忙跳了起来。
“苏韵,这里有什么?刚刚那是什么?!”
她惊恐不已地跑到苏韵跟前,摸着手背。
苏韵慵懒地靠在门边,一副轻松的样子说:“老鼠,贫民窟鼠患成灾,有老鼠爬过很正常,还有蟑螂、蚂蚁等四害,说不定你张嘴的时候,就会有一只蟑螂飞进你的嘴里,南方的蟑螂可是很能飞的。”
小时候她没少因为被老鼠咬而打疫苗,后来萧淑珍就买了好多老鼠夹和老鼠药放在家里,最近她已经不住在这里了,因此也没有做防鼠工作。
看来得定时回来放些老鼠药,否则家里的东西都要被咬坏。
“老鼠?!哇!苏韵,你发什么神经把我带到这里?真恶心!”
说着她就使劲揉搓手背,一直揉得整个手背都泛红,她还觉得老鼠爬过的触感仍然清晰。
“刚才你在台下看戏不是看得很爽么?比起发生在我身上的事,老鼠并不过分吧?”
比起险些被当众强上,只是被老鼠爬一下手背,简直是九牛一毛。
说起这件事,许铭玲的火气就上来了,手背上的触
感也抛之脑后。
她冷哼了声,说:“那是王总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不过你真走运,我还以为能看一场活色生香的秀,啧啧,没想到你现在这么厉害,不仅拿下了覃亦程,还拿下了大明星肖敬,苏韵啊苏韵,你到底有什么媚术,能让那些优秀的男人都为你死心塌地?”
王总要找苏韵算账的时候,许铭玲拉住了他,提醒他诋毁苏韵可以,千万不要把她和覃亦程的关系说出来。
覃亦程是谁?覃家少爷,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人物。
倒是苏韵,一没背景二没金钱,虽然覃亦程帮过苏韵,但整个易城有谁不知覃亦程的花心?都这么久了,恐怕覃亦程已经腻了苏韵,苏韵被人为难他都不出现,那她也就不需要害怕伤害苏韵会带来什么后果了。
她的话令苏韵想起今天被王总当众羞辱的那番话,没有丝毫迟疑,扬起手狠狠地往她的脸上扇了一巴掌,用力之狠直接把许铭玲扇倒在地。
“你!”
许铭玲不可置信地看着苏韵,捂住刺痛的脸。
“我什么?许铭玲,这是上次你男朋友伤害我的惩罚。”
蹲到她的跟前,苏韵沉着水眸,扯开许铭玲捂在脸上的手,再次朝上一巴掌落下的
地方补上第二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