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赶上下午的记者会。
蜜思不是小企业，并不是谁想进去就进去的，她在一楼大堂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看见一个身穿西装的
男人从电梯出来。
“您好，请问您是苏韵小姐吗？”
苏韵点点头。
“不好意思，刚刚总经理有点忙，请你跟我走一趟。”
“好的。”
电梯里，男人站在前面，背对着苏韵。
看着他笔挺的背影，苏韵问道：“不好意思，接待工作不应该是秘书的职责吗？覃总怎么会让你来？”
她俨然是在戒备男人，虽然蜜思的人没有理由对她不利，但小心驶得万年船。
接下来男人的话却让她大跌眼镜。
他回过头，笑道：“我就是覃总的秘书，我姓莫，苏小姐可以喊我莫秘书。”
“你就是？”
苏韵不可置信地问：“秘书不应该都是……”
都是女的吗？尤其是覃亦程这种浪荡公子哥，标配的秘书应该是S型身材，妖精般精致的面容才对。
“上一任秘书确实是女的，而且长得也不错，但覃总看都没看她一眼，我是最近才被招聘进来的，覃总说，他的女人醋劲大。”
莫秘书没有挑明覃亦程口中的女人是谁，但他看苏韵的眼神，分明在说是你没错了。
“呃……”
苏韵不想随便代号入座，既然他是覃亦程的秘书，想必也不会对她做出什么。
于是她跳过这个话题，问：“既然你是覃总的秘
书，最近他发生了什么事，你应该知道吧？他怎么了？”
莫秘书脸上闪过疑惑，但很快他又再次微笑着回答：“这件事，苏小姐还是亲自去问覃总吧，我不方便说。”
这个女人真的是覃总的女人？覃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她竟然都不知道？也不看新闻吗？
没想到覃总工作上雷厉风行目光独到，挑女人的眼光却这么……平平。
莫秘书带着她走到三楼，工作性质使然，覃亦程的办公室就在公关部门隔壁。
敲了敲门，听见里面的人说了句“请进”后，莫秘书才打开门让苏韵进去。
覃亦程的办公室是半开放式的设计，墙体由玻璃构成，上下两截是全透明的玻璃窗，中间一截是磨砂窗，刚好能遮住人的上半身。
一天没见，覃亦程的胡茬冒出，嘴巴四周是一层青色的影子，比起昨天，他的黑眼圈浓了许多，面前的烟灰缸里仍是满满当当的烟蒂，办公桌脚旁，扔着五六包空了的烟盒。
他正审阅着一份文件，右手边堆叠了十几二十份文件，高度整整与他的头发平齐。
整个人变得如此憔悴，难道是因为工作？
“坐下等我一会。”
说着他拿起座机摁了几个数字：“莫秘书，冲两杯咖啡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