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看不见她的异常,喝了口汤,惊讶
道:“苏韵,这是什么汤?真甜。”
苏韵这才从失神中回过神,坐起身理顺两侧的长发,弓起食指扫了扫额前的碎发。
“干妈送过来的鸡汤。”
“爱心鸡汤?难怪这么甜。”
骆太太对苏韵像对骆舒姝一样好,她这也算是因祸得福,险些被骆舒姝泼了一身硫酸,却也得到了一份母爱。
挺好。
“好吃也就这么点,其他的都是我的,你先吃着,我去洗个澡。”
窘迫还在蔓延,看着覃亦程张嘴吃东西的模样,看着他剥削性感的唇,她莫名想逃。
他也不为难她,只顾低头吃面,在她逃离之际坏坏地补充一句:“记得锁门,不然……”
“吃你的面!”
苏韵朝他砸去一个抱枕,威胁道:“你要是敢进来,我跟你没完!”
覃亦程挑眉,并没有戳破她毫无威胁力的威胁。
二十分钟后苏韵擦拭着头发走出来,准备给覃亦程下逐客令。
“覃亦程,时间不早了,你是不是……”
话说了一般,她慌忙丢掉毛巾,跑到沙发前蹲下,一脸焦急地看着躺在沙发上紧皱眉头的覃亦程。
“覃亦程,你怎么了?怎么回事?酒精中毒?”
不该啊,酒精中毒不是这样。
覃亦程正躺在沙发上,
嘴里不时发出一丝丝低鸣,一张脸红肿得大了一圈,深锁的眉头表示出他十分难受。
红肿一直蔓延至脖颈,他不断地用指甲抓着脸、胳膊、脖颈,似乎有什么正在侵蚀他的肌肤,弄得他奇痒无比。
不仅四肢痒,就连身体也很痒。
隔着衣服抓似乎无法止痒,他胡乱扯开衣服,一粒粒纽扣在蛮力上脱落下来,掉在沙发上滚了几圈,最终跌到了地上。
直接把衣服脱掉,身体上的情况让苏韵感到触目惊心。
红,整个身体都在发红,他本身就很白,因此一点点的红色,也显得十分明显。
他难受地在沙发上蹭着后背,十指前后地抓着肌肤,落下一道道红色的抓痕。
苏韵见状不妙,连忙抓住他的双手,急切地问道:“覃亦程,你到底怎么了?”
这是什么情况?好好的怎么会浑身红肿?
覃亦程深锁的眉头松了些,紧闭的眼露出一条缝隙,依稀可辨苏韵的五官。
他仍在扭动着身躯,问道:“苏韵,你刚刚给我吃的面里汤有什么?”
“鸡啊,哦,对了,听干吗说还有甲鱼。”
“甲鱼?!”
他挣扎着把手从苏韵掌心里抽出来,绕到后背抓着腰间。
“我甲鱼过敏!快叫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