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苏韵停止了挣扎,老老实实呆在他的怀里。
然而手却不老实,恶狠狠地掐住他的腰,用力一拧。
“嘶……苏韵,你给我松开!”
覃亦程吃疼地倒抽几口凉气,面上仍强装自若地挂着笑容,只有苏韵能够听见他嘴里不断发出的“嘶嘶”声。
让他松开的时候他不松开,现在想她松手?
窗都没有!
这么想着,她手上拧动的角度又加大了几分,覃亦程疼得受不了了,索性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快步走出派对。
眼见着离会场越来越远,苏韵甩动着双腿,拍打他的后背。
“覃亦程你放我下来!我不能走,王八蛋你听清没?”
“刚刚让你松开你怎么不听话?放你下来?窗都没有!”
默契地把苏韵心里的想法以他自己的角度说了出来,他忽略掉周围人的眼光,径直走到停车场。
今天他坐的是宝马730,见他出现,保镖立刻从驾驶座上下来,打开后座的门让他进去。
气急败坏的覃亦程将苏韵丢进后座,抓过保镖手中的钥匙,吩咐他走开后,跳上后座关上车门。
双手撑在真皮沙发上,他望着双臂里的人儿,说:“不用找骆老了,他已经走了。”
刚才他见苏韵陷入困境,
给保镖打了电话,让他马上把骆老的女儿找过来,并在他女儿耳边煽风点火,说他爸爸又被不三不四的女人给缠住了。
骆老是出了名的老婆奴、女儿奴,女儿一出现他就全然没辙,老老实实地跟着女儿回家。
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知道感恩,要不是他,她现在恐怕成为其他有心人的腹中餐了!
比如一直虎视眈眈的苏凌峰。
“走了?不行,我得去找他!”
她必须把合同签下来,她就不信用尽她当公关这么多年的经验,搞不定这一张合同。
“苏韵!我知道你不是爱慕虚荣的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可以帮你!”
见她又急急忙忙要去找骆老,主动送上门的模样覃亦程就来气。
他使尽浑身解数也只能亲到她的嘴唇,她怎么可以如此不自爱地送上门去?
不管是为了什么,这都是对自己极其不负责任的行为,如果他不拦着,将来的她一定会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
双手紧紧地抓住她的双肩,语气有些阴狠。
“啊!别碰我!别碰我!”
苏韵反应极大地抱着脑袋尖叫,覃亦程抓住她双肩的手,让她想起苏凌峰的卑劣行径,身体本能地蜷缩起来,在他的身下瑟瑟
发抖,看上去害怕极了。
这样的变化打得覃亦程手足无措,同时也让他感到奇怪。
在这之前和苏韵的亲密接触不在少数,虽然没有攻下她,但也有过不少肢体接触,当时苏韵只是恼羞成怒,并没有像现在这样惊恐万状地尖叫。
发现了这一变化,直觉告诉他,苏韵发生了不好的事。
所有的阴狠在她恐惧的目光里弥散,覃亦程放轻语气,俯下身子轻轻地抱着她,右手拍打着她的肩头,希望借由这个动作能够让她冷静下来。
嘴里说道:“苏韵别怕,有我在。”
苏韵似乎听不见他的话,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既是害怕的,又是生气的。
她似乎坠入了回忆的梦魇当中。
连嘴皮也在发颤,她贝齿紧咬下唇,用力之大把嘴唇咬破了也不知道,猩红的血珠从她的贝齿间流了出来,染红了她发紫的唇瓣。
“苏韵,有我在,我是覃亦程,谁也伤害不了你。”
看她恐惧得仿佛随时都要哭出来的模样,覃亦程着急起来,想了千万种办法,最后挑开她的贝齿,用两人最深刻的方式告诉她,他是覃亦程,他在陪着她。
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