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两天曲通没有来找沈乐,倒是石诗诗一直来照顾他,那天沈乐看着伤的重其实都是皮外伤,很快就好了,昨天田遂倒是跑来十界山,委婉的表示了自己想与强者战斗的意愿,沈乐一个劲的装傻充愣。
把田遂急得,明明大师兄让他说话委婉一点,可委婉了人家根本听不懂,现场写了一张挑战状,就在沈乐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的时候,石诗诗来了。
“昨天大师兄跟师尊切磋受了点伤,现在还没好。”
田遂眨了眨眼:“居然敢挑战长老,不愧是大师兄!”
提到这个沈乐就肝疼肾疼浑身都疼。
田遂这才注意到沈乐眼角有些淤青:“大师兄输了吗?”
“不。”石诗诗眼也不眨:“大师兄是受了点伤,但师尊现在还趴在床上起不来,那天大师兄打败了师尊,把师尊打得哭爹喊娘鼻青脸肿满院子的跑,要不是有结界拦着师尊可能都跑出碧嵘门了。”
石诗诗编谎话的本事不是很好,干脆把沈乐的惨样照搬下来用来形容曲通,全然不知在新师弟面前维护师尊的形象,曲通说了,全力培养沈乐,不能让他名声毁于一旦,这是曲通亲自说的,那自己为了维护沈乐损一下曲通的名声应该也不重要。
这可把田遂激动得:“不愧是大师兄,居然能把曲通长老打成这样。”
沈乐:“......”
他眼角一跳,觉得自己有被冒犯到。
趁此机会,石诗诗说:“师尊说了他休息两天继续找你比试。”
闻言沈乐差点跳了起来,被早有准备的石诗诗按着肩膀这才没有失态。
他僵着脖子:“还来?有完没完!”
田遂太羡慕曲通了,能和大师兄这样的高手切磋从中得到的好处肯定不少:“大师兄不用客气!被高手打败不可耻,你尽管使用全力!”
这话引的石诗诗都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他,不知为什么,他觉得这个师弟有点反骨,哪个徒弟听说师尊被打了还能这么高兴,不但崇拜打师尊的人还鼓励对方不要留手。
沈乐神情恍惚,亲,不是我打曲通,是他打我呀。
田遂略微疑惑:“大师兄怎么了,他好像不高兴呀。”
谎话说多了石诗诗现在经验丰富,张口就是:“这就是寂寞。”
田遂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啊?”
石诗诗说:“师兄太厉害了,师尊打不过他还天天缠着他非要跟他比,他现在不想打了。”
田遂没想到无敌也是一种烦恼,更崇拜沈乐了。
石诗诗循循善诱:“所以呀,你现在太弱了还不是大师兄的对手,乖,等修炼厉害了再来挑战大师兄好不好。”
田遂用力点头:“好!”
消息送到,石诗诗和田遂离开了,沈乐独自一人蹲在角落里画圈圈,这日子没法过了。
沈乐拍了拍衣袖,系统不在了,自己又不缺钱,再加上现在的飞行速度,只要低调一点完全可以苟一辈子。
沈乐身份不低,碧嵘门的禁制基本对他无用,路上遇到弟子也不会拦他,他根据续流年带他来时的路线离开,让他没想到的是,连藏书馆和藏宝阁的禁制都不拦他,出宗大阵居然拦他。
沈乐猝不及防撞在一道无形的屏障上,噗通一声摔在地上,虽然为了不引人怀疑他没有飞行过快但这一下依旧撞的他够呛。
沈乐捂着头站了起来,鲜血顺着指缝流下:“怎么回事!”
他第一反应是曲通干的好事,却立刻否决了这个想法,曲通虽然身居高位却也没有资格擅自做主更改护宗大阵,续流年说过布阵人和阵法是有一定联系的,刚才一定触动了阵法,布阵的人肯定发现了。
一股不安不详的念头浮上心头,久久不能忽视,突如其来的系统,那本充满怨气和中二气息写满诅咒的血书,和突然冒出的强大灵力,按照原著,欧阳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