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唐逸也会被邀请,她马上就答应去了。
慎独苑的众人都在收拾行李,张罗着去新加坡的事宜。
只有白澄依,呆呆坐在飘窗前,望着天上残月,一言不发。
苏忻给她送水果进来:“你晚饭后就一直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我忙着琐事没
及时过来看你。怎么样?是不是因为要回新加坡,所以你心里……”
白澄依淡淡一笑:“妈,我以为我不会再去新加坡了。”
苏忻拍着女儿的手,没有说话。
不多时,白定坤也来了,温柔地对白澄依说着:“依依,你要是不想去,就不去。我们去,你在家里帮我们看家。”
白澄依心里是矛盾的。
她一方面逼着自己打掉了孩子,想要重新开始,想要强大起来,独自美丽。
可另一方面,又不可能真的将祁御风忘得彻底。
她不断给自己催眠:我已经不爱他了,不爱他了。
可这种极端的抗拒与厌恶,是不是恰恰说明她不敢面对自己真正的内心呢?
她到底……
放下了没有?
白澄依不希望自己的事情,再让家人们替自己操心。
可是矛盾的内心却不断煎熬折磨着她。
“要我说,依依还是得去一趟。”
苏忻跟丈夫看法不同。
白定坤无奈:“那个伤心地,不吉利,去那里做什么!”
苏忻:“只有去了那里,闺女心里才能有一个真实的答案,不然她总是这样,既不能跟过去的自己正式告别,还要惦记着自己是不是真的放下了。”
白澄依面色苍白,眼中惶然却染着雾气,看着母亲。
原来
她的挣扎,母亲都看在眼里。
她以为她不动声色。
却骗不了生她的人。
白定坤叹息一声:“成吧!”
一周后。
准备就绪的众人,乘坐包机,前往新加坡。
大家低调抵达,入住银河国际大酒店。
飞来的这一路,乔慎独都在跟小豌豆的老师们聊天。
他对于小豌豆六月中考这件事,还是很犹豫。
他担心孩子早慧,慧极必伤。
可老师们却说:“伤仲永的事情,有它的必然条件,其一:孩子心性不稳定,容易膨胀,其二,家庭环境过于低端,家长们忽略孩子的身心健康以及良好的成长环境。
但是这两点,白玄赫同学都没有。
所以您不必担心。
既然白玄赫同学有这个能力,你们家庭也有这个能力,为什么不全力支持他呢?”
乔慎独跟老师们一番交谈,也彻底放心了。
这会儿进了酒店,也是礼遇老师们,将其中一间三室一厅的总统套房留给了他们,这里面有两间书房、一个小会议室,一个大会客厅,足够老师们生活以及备课、上课了。
乔慎独亲自领着小豌豆跟飞飞过来,先送老师们抵达房间。
“诸位教授先休息一下,酒店是我们集团自己的,所以一切消费不用客气,直接报房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