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诚毅遭到了父母的严厉批评。
白定坤还询问了飞飞的学习情况,得知飞飞转到军区小学后,学习成绩也并不理想,他怒问白诚毅:“那你把孩子转到军区小学的理由是什么?”
吃也吃不好。
学也学不好。
孩子好几天没洗脚也不放在心上。
白诚毅答不上来,自知有愧,默默低下了头。
晚上。
飞飞被白定坤洗的又白又香,穿着柔软的睡衣,跟小豌豆一起睡在儿童房的超大榻榻米上。
两个孩子都睡着了。
但是明显可以看见,飞飞的嘴角翘起,仿佛睡得很开心。
苏忻坐在榻榻米边上。
望着瘦了一大圈的孙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
白定坤推开门,望着她,小声:“我说你人去哪儿了,原来在这里。走吧,咱们回屋睡觉去了。”
苏忻擦擦眼泪:“当初觉得叶渐青不是个东西,但是她至少会把飞飞照顾的好好的。你说,诚毅离个婚,连照顾孩子的能力都没有,是不是离错了?”
白定坤无奈地走过去,语重心长地劝道:“诚毅该不该离婚,跟他能不能照顾好孩子,这是两码事。
就算诚毅不离这个婚,飞飞也肯定不能交给叶家来教育啊。
你想想叶家都是些什么人?
他们过去那几年,都把飞飞教育成什么样子了?
吃喝是能照应好的,可是孩子的思想都给教坏了!
你要是真心疼孩子,我们就把飞飞留下来,让出诚毅每个礼拜回来看看他。”
苏忻越想越自责。
她当初就不该逼着儿子赶紧跟叶渐青结婚。
现在,她只要看见大龄青年被父母催婚的,她就上去劝人家父母。
儿女自有儿女的姻缘,强求不得。
强求的结果就是孽缘。
试问,晚结婚,和娶(嫁)错人,哪个更严重?
可惜,这些道理苏忻明白的太晚,她劝的那些父母也根本听不进去。
非要自己亲身经历过,真的栽了跟头才能懂。
苏忻头痛道:“也不知道飞飞愿不愿意。”
白定坤:“明天一早,咱们问问孩子。”
翌日清晨。
白定坤看沈音音发布了一条抵达酒泉的朋友圈。
她还晒了从大排档买回去,铺了一整个茶几的特色小吃。
白定坤轻笑着,点了个赞。
紧跟着,他往下滑,看见了自家闺女白澄依发的朋友圈——一轮弯弯的月亮,配文字:【有些东西想要的久了,连期待的念头都没有了】
白定坤给闺女留言:【想要什么?爸爸给你买!】
飞飞跟小豌豆打闹说话的欢笑声传来。
白定坤将手机放下,笑看着这两个小家伙:“都过来了,坐坐好,吃早饭了。”
乔世儒在外头打太极拳,白诚毅晨练跑步,跑完后跟乔世儒一起,边走边聊着进来。
阮姝也急匆匆跑过来,跟大家一一打招呼,又伸手在小豌豆跟飞飞的脸上各揉了一把,这才坐下喜滋滋地开始吃饭。
飞飞瞧着这么多好吃的,乐的合不拢嘴。
他回到了爷爷奶奶的身边,仿佛回到了快乐最开始的地方。
白诚毅见儿子高兴,他也高兴。
扫了眼阮姝,他问:“董家小子身体怎么样了?”
阮姝微笑着:“好了挺多的,再过几天就能下床了。不过医生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他身上骨折骨裂的那些地方,要好好静养。”
白诚毅略点了一下头:“董家自从被华盟商会开除后,多家企业都纷纷与他们划清了界限。我听说他家老婆子前两天出院了。”
阮姝眼珠动了动。
她从华盛顿回来这么长时间,还是头一次听人说起董家那边的情况。
她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