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不吭,只漫不经心地擦了嘴角的血
,看向了管家。
白诚毅挑了下眉,也看着管家。
管家道:“老爷说,你们两个功夫差不多,打到天黑也是分不出胜负的。少爷,咱们回家吧。”
白诚毅点了个头,冷冷看了乔慎独一眼,转身跟着管家进去了。
庄园的大门关上了。
惟肖心疼地上前:“乔少!咱们回去上药吧!”
这沈家人也真是的。
打都打了,也出了气了。
怎么到现在还不肯放他们乔少进去呢?
而且,管家出来虽然制止了打斗,却对乔家什么交代都没有。
也不说什么时候可以减,也不说要怎样才可以见。
惟肖着急,看着乔慎独的嘴角还在冒血,赶紧道:“乔少,咱们回去吧!”
乔慎独却不这么想。
他努力这么久,才尝到一点甜头就得意忘形,然后一朝回到了解放前。
如果这次不下狠招,怕是又要再来个五年、十年……
人生苦短,他跟沈音音之间有多少个五年可以浪费?
再拖下去,小豌豆都要长大了。
今天的事情,沈家人肯定是知道的,可是沈音音没有露面,白定坤夫妇也没有露面,可白定坤却知道他们打的不分上下,这说明白家人肯定是在里头
一直看着的。
能看着,那就好办了。
乔慎独走上前,正对着庄园门口,颀长挺拔的身影直直地跪了下去。
他朗声道:“晚辈乔慎独,让音音受了委屈,特上门请罪!”
而后,便再也不说话。
嘴角流血,他也不擦了,惟肖他们冲过来,他责令他们走开。
就这样,乔慎独从上午十点,一直跪到下午五点。
接飞飞放学的车都回来了。
飞飞透过小小的车窗望着他,小表情非常疑惑。
等进了城堡。
他第一个看见的人就是沈音音。
沈音音正陪着小豌豆他们一起,在草地上玩木头人的游戏。
飞飞下了车,连忙追着跑过去。
“姑姑!姑姑!”
“飞飞哥哥!”
小豌豆开心地朝着他跑过来。
而飞飞则直接跑到了沈音音面前,问:“有个人一直在我们家门口跪着,好像一条狗哦!”
沈音音一愣,忍不住朝着庄园门口的方向看过去。
大哥早上打完架,就在家里擦了点跌打损伤的药酒,她在一边看着,听说了他俩难分伯仲的事情。
她还以为,乔慎独已经走了。
可如果飞飞说的那个人是他的话,他是从上午一直跪到现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