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音音整个人都吓傻了。
她还沉浸在要跟杜教授开始崭新生活的美梦里。
可徐安妮的话,却狠狠地打了她的脸!
“阿峤……阿峤……乔慎独……”
沈音音被吓得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身子踉跄了一下被惟妙扶住。
一名保镖直接把徐安妮打晕了,然后扛在肩上送去她跟乔世儒的婚房。
沈音音转过身,又觉得这一切都太可怕了。
她不想进这个屋子。
她默念着阿峤的名字:“杜深峤、杜深峤……乔慎独!”
是啊,她这是有多傻啊,乔慎独反过来不就是杜深峤吗?
沈音音的眼泪像是决堤的河流崩腾而下,她瑟缩着身子,如惊弓之鸟般不让任何人靠近。
“你们不要过来!我要回去,我要离开这里!”
“你们不要碰我!”
“不要过来!”
保镖们连成一条线挡住她的去路。
惟妙上前焦急地哄着:“沈小姐,一切等乔少回来,他会跟您解释的!乔少是真的喜欢您的!这些日子,你们朝夕相处,难道您还要怀疑他对您的真心吗?”
沈音音募地顿住!
她颤抖地看向她信任的好姐姐:“惟妙姐姐,你终于叫他乔少了?”
惟妙:“……
”
沈音音眼泪如同冰锥,划过晶莹剔透的小脸,使她此刻的破碎感尤为强烈。
惟妙于心不忍:“我们不是故意隐瞒的,而是……是乔少太害怕您会离开他了。”
沈音音唇瓣颤抖着,哽咽道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皱着小脸如同一个被全世界再次抛弃的孩子,嚎啕大哭了起来。
她这是有多傻啊。
哪里有男人会不嫌弃一个孕妇,还会跟一个孕妇谈恋爱的?
刚才会场上明明那么多人喊他乔少,亏她还以为那是“峤少”,她真是蠢啊!
其实从一开始到现在,每一件事,都是有迹可循、细思极恐的。
只是她太蠢笨、太迟钝,一直没有发现罢了!
惟妙:“沈小姐……”
“走开!不要过来!”
沈音音哭喊着,提着裙子哭喊着。
草坪上。
乔慎独跟大家一起敬酒。
姜琦得到消息,走过去对乔世儒耳语:“叔,徐安妮刚才回去的时候,在沈小姐的房门口不肯离去,一直闹到沈小姐开了门,徐安妮揭穿了乔少跟杜教授是一个人,沈小姐现在情绪激动。”
乔世儒看了眼不远处,正在跟银行家相谈甚欢的宝贝孙子。
“先不要告诉慎独,”乔
世儒温声又道:“让医生过去,确保胎儿平安。”
姜琦:“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沈音音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她想留不能留,她不能让自己一直生活在谎言编织的梦境里。
她想走又不能走,她一个人如何能底得过这么多人?
她情绪一度崩溃,泣不成声。
终于一股暖流顺势而下,她痛地捂住了腹部,缓缓蹲下身去。
惟妙看见了她裙摆上染红的血,吓得冲上前去将她横抱了起来:“沈小姐!”
沈音音晕了过去。
惟妙一边跟医生打电话,一边帮助沈音音换下了礼服、摘下了珠宝,甚至帮她擦洗了身子,换上了干净的内衣跟睡衣。
医生终于来了。
他们取出便携的检查设备,给沈音音做细致的检查。
“胎心是好的,流血不多,应该是情绪激动导致的,我开点药,赶紧为她输液,未来一个礼拜千万不要下床走动。”
医生检查完叮嘱着,就开始配药,再为沈音音扎针。
惟妙给姜琦打电话,把医生的话重复了一遍,又道:“妈,乔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