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其他人都已经习惯了他说大逆不道的话。
张铁柱以前还会捂住他的嘴惊恐地左看右看,让他说话注意点儿,现在都已经无所谓,甚至还跟着他一起喷。
“可不是嘛,我这暴脾气,别给老子机会,要是有机会老子一定打的他屁滚尿流。”
“你就吹牛逼,咱们能有机会打人家,怕是都被人家打死你。”
张铁柱瞬间急了眼,对着李在恒就是一顿暴打:“让你胡说八道,别人没打死你,我先打死你。”
李在恒抱住头满屋子乱跑乱叫着饶命,“柱子哥饶命,我胡说八道的,你别打了,你别打了。”
一屋子看见这样的两个人,都哈哈大笑着。
大兴国都
胧月皇城内。
大殿威严肃然,群臣个个神情肃穆,落针可闻。
皇上坐在龙椅上,面色沉重,忧心地捏着自己的眉心。
“众爱卿,难道就没一个想到好的办法?”
底下无人应答。
“辽人三番五次进犯我国边界,我们一味地忍让,不但没有换来真心,却换来得寸进尺,你们如今怎么也不说话了?”
皇帝登基以来,群臣个个劝他不要轻举妄动,辽人凶狠野蛮,以硬碰硬只会造成大兴损失惨重。
更何况大兴国已经和平百年,根本就很久没有打仗了,恐怕兵力根本就不敌野蛮著称的辽族部落。
“众爱卿倒是说话啊,你们不说话,难道是想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我大兴被一个不起眼的小国欺负?”
左丞相站在下面,与其他大臣眼睛互相交替着,你看看我我看你,就是没人敢第一个上前。
这可是个棘手的问题,说不好皇上不仅生气,恐怕还会给自己带来麻烦,这火烧屁股的事情,没人愿意出头。
“要是再不说,朕就把你们送去边关,替朕守着这大兴国。
群臣一听,立刻集体跪下大喊:“皇上息怒,万万不可。”
“现在倒是知道求饶了,今日要是想不出办法,求饶也没用,朕说到做到。”
要看没辙,皇上这是真的动怒了。
丞相大人上前一步,擦了擦额头。
内心惶恐不安:“哎,没办法,老夫这个冤大头,每次都得替这些小乌龟挡在前面,还是我来哄哄小皇帝吧。”
丞相年纪已经不小了,比皇帝足足大了一个爹,每次皇上都很敬重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