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绕在夏雪莹的脑后,轻轻一点。
渐渐的,夏雪莹终于晕了过去。
张振风迅速检查了一下夏雪莹头顶上的红痣,返身取来银针。
那颗红痣又变大了,有硬币大小,跳动不停。
张振风利用银针,在红痣四周布下封印,又放出一部分毒血,使得红痣缩小。
再看夏雪莹的脸色,这才安详下来。
“奇怪了,经过两次治疗,守宫砂已经处于蛰伏状态,为什么又会忽然发作?”
张振风苦思不解。
脚步声响,郭天伟在外面求见。
张振风出了卧室,问道:“怎么回事?”
“少爷,五分钟之前,有个男子,手摇铃铛,从山庄前的马路上经过,向西去了。”
“是个什么样的男子?”张振风追问。
“没看清楚,应该是个中年人,瘦瘦的,脚步时快时慢,像鬼一样。”郭天伟迟迟疑疑,问道:“少爷,要不要我们去追?”
“算了,已经走了五分钟,追不上了。”
张振风摇摇头,吩咐道:“守好前后门,加强巡逻,再发现那个男子,立刻出声示警。”
郭天伟领命而去。
张振风回到卧室,坐在床边,握着夏雪莹的手,眉头紧皱。
难道,刚才路过的摇铃男子,就是给夏雪莹种下守宫砂的妖人?
是他用法术,催醒了夏雪莹的守宫砂?
夜色更深,张振风有了些困意,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睡了过去。
却依旧握着夏雪莹的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夏雪莹悠悠醒来。
睁开眼,看见张振风坐在床边,握着自己的手。
“傻子,你……”夏雪莹正欲惊叫,看见张振风手臂上的伤口,不由得一愣,想起了刚才的事。
这伤口,是自己咬的!
“你醒了。”张振风也睁开了眼睛。
“我……”夏雪莹抽开手,坐起身,看看四周,迟疑道:“傻子,你的手……”
明明是自己咬的,可是夏雪莹不想承认。
咬人,也不是一件光荣的事。
张振风咧嘴一笑:“刚才我进来,看见床头蹲着一只母老虎,被母老虎咬的。”
夏雪莹无可抵赖,脸色一红:“对不起,我那时候……头上好痛,神志不清,所以……咬了你。”
“那你现在清醒了,亲我一口,算是赔礼吧。”
“……”夏雪莹低头,忽然抬头说道:“去厨房,让那个大妈亲你吧,我不是你的菜。”
“切,还真的吃醋了?”
张振风哈哈一笑,盯着夏雪莹的脸色:“告诉我,你的守宫砂,到底是怎么来的?”
夏雪莹一愣,愕然问道:“守宫砂,什么……守宫砂?”
“真是个傻丫头!”
张振风叹气,正色说道:“你额头上以前的那一片赤红色癞疤,实际上,是守宫砂。这个守宫砂,不是自己长出来的,而是人为种植的。”
“守宫砂?”
夏雪莹差点跳起来,手摸头顶,好半天才问道:“既然是守宫砂,为什么、为什么现在还在?”
虽然是一个医学小白,但是夏雪莹知道守宫砂是什么。
那是反映未婚女子贞洁的一个标志。
一旦和男子发生了云雨之事,守宫砂就会消失。
自己和傻子同房两夜,每天夜里都被他剥光衣服,就算有一万个守宫砂,此刻也会消失的!
张振风一脸奸笑:“为什么守宫砂不在?”
夏雪莹又发呆,拼命地晃了晃脑袋,咬牙说道:“傻子,这两天晚上,你对我……对我那样,我怎么可能还有守宫砂?”
“噗!”
张振风差点笑抽风,良久才止住:“傻丫头,我这两天夜里,就是给你治病而已。你别冤枉我,本天师正人君子,怎么会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