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最主要的是他想要看到黄庭跪地求自己的情景。
思及此,黄跃的眼神变得有点疯狂兴奋,他立即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手机,拨了一个电话,“我这里有个猛料,你想要吗?”
黄鸢回到家中,回到自己的卧室,走到最里面的房间,看着神龛上慈眉善目的菩萨,她的表情变得越发冷。
直至她隐约听见楼下客厅的声音,她的神情恢复自然,随后出了卧室。
张天一刚走上台阶,就看见站在楼梯口的黄鸢,他视若无睹地从她的身旁路过。
他走出几步后,转身回头看向黄鸢,神色嘲讽 ,“大妈,你这么虔诚地信佛,你说,菩萨会收你的香火吗?”
黄鸢面色不改,“你今晚倒是有空回来。”
张天一摊开手,耸耸肩,“没办法,谁让我有一个这么操心的父亲!”
黄鸢眸色微闪,“你不是说不靠你父亲吗?”
张天一:“大妈,你看看你着急什么?我就那么一说,你就着急!”
黄鸢神色定了定,“这是你的家,你回来自然是合理的事情!”
张天一讥笑,“大妈,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咱们都坦诚点,没必要再装着!”
黄鸢直视着他,“张天一,你和你妈一样让人生厌!”
张天一神情微微一沉,过了半晌,随后说:“你提我妈的时候,晚上会睡得好吗?”
黄鸢不说话。
张天一:“你就不害怕吗?”
黄鸢:“一个已经死了的小三 ,我有什么好怕的!”
张天一反唇相讥,“偏偏就是你口中的这个小三生下了张维国的儿子。”
这一句话完全踩在了黄鸢的痛处,揭开了她这么多年以来的伤疤。
黄鸢刚和张维国结婚之前就知道自己的身体很难生孩子,但她没有和张维国说,一直到结婚之后那两三年,两人都没有孩子。
在张维国的追问之下,她才迫不得已地告诉他没有孩子的原因。
那时候的张维国也没有其他的想法,两个人配合着治病,但都是怀上后的两三个月内孩子都会滑掉,以至于到了最后她算计了宋晚和张维国,并一石二鸟,借机赶走了宋晚。
永远无法生育也就成了黄鸢心里的痛,更何况是看着面前的张天一,她只觉得心里满是滔天的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