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会醒来。
也怪不得，明明昨天晚上合作她和白雨剑拔弩张，可今天白雨居然主动来找她。
估计是今天看到一二楼挨户乞讨，隐约感觉到了后续可能不妙。
柳絮琢磨了一下，啧了一声，“西边……你是要去春熙路的厨具批发市场找刀？”
白雨嗯了一声。
柳絮摇摇头：“不划算。不如去东边。”
“东边？”
“对，去寿山脚下那个批发市场。”
“那不都是些卖古董的吗？”
“的确不都是。”柳絮把“都”字咬得很重。
古董市场是最鱼龙混杂的地方，有卖真货的、有卖假货的，还有一类，挂羊头卖狗肉，借着卖古董，通过暗语沟通交易，销售其他在市面上不常见的东西的。
比如，好刀。
柳絮能知道这些，还得感谢滨海市超市一楼那家户外用品店店主。
闲聊时，店主提到过M市的寿山批发市场在他们军迷群体里很有名。
只是，要在那里买到真家伙还需要渠道和暗语，没点门路，就是知道有这么一回事也没用。
柳絮末世前踩点去过，也果不其然，没看出端倪。
除非一户一户地找。
而柳絮只有一个人，找起来不是个小工程，能有个助手就更好了
白雨也意会了，赞同地点点头：
“那就去东边，晚上我来找你。”
可算能好好吃顿饭了，柳絮坐回桌前。
一小碟胡萝卜丝炒小白菜，再加上一碟糖醋小排。小排一嗦就脱骨，酸甜不腻，柳絮将一整碟都吃了个干净。
今天要去找的东西特殊，白雨把碰头时间定在了深夜。
柳絮养精蓄锐一下午，晚饭又饱餐一顿冬瓜炖排骨，然后开始清点用具。
外面的雨已经大得连划船都困难了，白家姐妹的充气艇已经不适用了。
柳絮从空间里取出充气冲锋舟，塞进包里。
还有雨衣、雨靴、护目镜、防水大容量背包、防水手电、潜水面罩。
凌晨十二点，白雨和柳絮同时出了门。
看着站在1102门口，一脸别扭的白霜，柳絮罕见地和她搭了句话：
“我们这就走，晚上只有你在家，可以负责看好家吗？”
白霜露出一脸迷惑：“看家？”
白雨预感到什么似的看向柳絮，而柳絮摇摇头：“没什么，但看好自己家还是有必要的吧？”
白霜茫然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