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星,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在教育伯母吗,伯母好歹也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说她是泼妇?”
夏明月唯恐天下不乱,为了维持自己的小白花人设,又不能亲自上场和夏晚星对骂,只能在旁边阴阳怪气,煽风点火。
果然,被她这么一说,程素云勃然大怒,冲夏晚星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教训我,你把门打开,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那我就更不能开了。”夏晚星抱着手臂好整以暇道,“你想进来,就给你儿子打电话,他让你进,我立马开门。”
程素云气得直翻白眼。
她今天来就是想趁江时晏不在把夏晚星赶走的,当然不可能给江时晏打电话。
可是不打电话她又进不去,只能在外面干跳脚。
夏明月也没想到夏晚星这么不把江时晏他妈放在眼里,面对上锁的铁门,一时也束手无策。
看着夏晚星在里面那个目中无人的样子,想象着她每天和江时晏吃住在一起,没准早就滚了床单,简直肺都要气炸了。
“晚星,伯母是时晏的妈妈,你觉得时晏如果知道你把他妈妈拒之门外,他会高兴吗?”
“我无所谓,反正他怎样都不满意。”夏晚星不想再听两人打嘴炮,转身回了屋。
她故意扭着纤细的腰肢,走得风摆杨柳,风情万种,把门外那两个人气得要死。
她在江时晏面前忍气吞声,是迫于无奈,至于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她根本不放在眼里,也不会任她们欺负。
她回到客厅,关上门,给江时晏打电话。
“喂,江先生,有两个人在外面很凶很凶地叫门,威胁我让我开门放她们进来,我该怎么办?”
“别开,千万别开!”
电话那头的江时晏顿时紧张起来,根本没顾上问对方是什么人,直接叮嘱她,“你待在屋里不要出去,我马上回来。”
“好。”夏晚星答应一声挂了电话。
江时晏抓起车钥匙冲出去,开车赶回别墅。
一路上,他把车开得飞快,满脑子想的都是张旗和那个姓周的怀恨在心,找人去报复夏晚星。
虽然房子和地皮他都按市价付了钱,但他那天太过愤怒,确实让那两个人丢了脸面。
他后悔自己疏忽了这点,没有在房子周围安排几个保镖。
万一去找事的人破门而入,夏晚星一个女人根本不是那些人的对手。
他接连超车,几次差点闯了红灯,自从五年前那场车祸过后,他就没开过这么快的车。
这样的煎熬中,车子终于停在别墅门口。
雕花的大铁门敞开着,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他跳下车,甩上车门,大步向院子里跑去,甚至没看一眼旁边那辆车的车牌。
客厅里响起女人尖锐的叫声,他冲进去,大喊一声“住手!”
屋里的三个人都停下动作,向门口看过来。
看到江时晏进来,程素云和夏明月皆是一愣。
夏明月高高扬起的巴掌都忘了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