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星重重摔在地上,疼痛使她清醒过来,也暂时压下了体内的燥热感。
她想到什么,冲周总大声喊:“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江时晏的人,你敢动我,他绝对饶不了你。”
周总的动作顿住,两秒后,发出一声嗤笑。
“你当老子这么好骗吗,海城想爬江少床的女人多了去了,怎么轮也轮不到你。”
“是真的,我没有骗你,你不信可以给他打电话。”夏晚星捂着肚子,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下来。
张旗找姓周的买地,说明姓周的也是做房地产的,在海城,干这行的没有人不认识江时晏。
她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拿江时晏出来挡一挡。
然而周总根本不信她的话,抽出皮带蹲在她身边,要把她捆起来好好折磨。
“他妈的老子又不傻,你要真是江少的女人,还用得着求张旗那小瘪三吗?”
“我没骗你,我真是江时晏的人,他说好来接我的,你听,他在敲门……”
周总略一迟疑,还真的转头往门口看了一眼。
夏晚星趁机将手里的叉子往他大腿根狠狠扎去。
“啊!”周总惨叫一声捂住裤裆,有血从那里流出来。
“贱货!你想把老子变太监吗?老子玩不成,也不会让你好过……”
他疼得整张脸都扭曲起来,人也彻底失去理智,抢过夏晚星手里的叉子就往她脸上划去。
“来呀,让江少来救你呀,他要是能来,老子给你磕头叫你祖宗!”
话音未落,就听“咣当”一声巨响,房间门被人从外面踹开,一个高大矫健的身影向这边大步而来。
周总吓了一跳,转过头,还没看清是谁,就被来人一脚踹飞出去。
“江时晏……”
男人高大的身影在眼前晃动,夏晚星仍然从涣散的意识中认出了他。
她喃喃地叫了一声,强撑的神经松弛下来,一滴泪从眼角悄然滑落。
他们现在已经没有关系,她知道自己不该依赖他,可是,在这样危急的时刻,看到他突然出现,她的心却一下子落到了实处。
就算已经没有关系,江时晏也不会不管她的,她无比笃定这一点。
“江时晏!”
她艰难地撑起身子,向他伸出手。
江时晏周身笼罩着一层寒霜,牙齿缝里蹦出一个脏字,弯腰抓住她的手将她从地上拎起来,抱在怀里就往外走。
走了两步又停下,回头看向地上哆哆嗦嗦面无人色的周总,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杀气。
“姓周的,你自己想好怎么死!”
“江,江少,这是个误会……”周总惊恐万分地向他爬过去,江时晏已经抱着人消失在门外。
夏晚星软绵绵地窝在他怀里,滚烫的脸贴着他结实的胸膛,双腿随着他又快又急的步伐晃动,意识在困倦和情欲之间挣扎。
“江时晏,我好难受……”她神志不清地叫他,像生病的猫咪在哼哼唧唧。
江时晏一言不发,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夏晚星喘息着,一只手在他胸前乱摸乱抓,抓住他的领带用力往下扯。
“给老子松开!”江时晏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
夏晚星也不想这样,但她的动作已经不受大脑控制。
江时晏双手抱着她,没办法对她加以阻止,只能任由她放肆。
夏晚星好像认定了这条领带是眼前男人的突破口,一路上都在试图将领带扯开,直到扑通一声,被男人狠狠扔进车里。
“开车,回酒店。”江时晏随即上了车,沉声吩咐阿南。
“好的江总。”阿南收回震惊的视线,发动车子。
不知是车内的香氛太好闻,还是江时晏身上的荷尔蒙气息太强烈,夏晚星虽然能感觉到他的心情差到了极点,还是控制不住想往他身边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