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嚎声、求救声不断的在人群中回响,手持刀剑的佣兵进入人群,精挑细选,很快数十名年轻女子就被挑选出来,由一群佣兵拖拖拽拽的拉了出来。
“放开我的女儿!放开我的女儿!”
老迈的父亲满眼的血红,他的手掌上满满的全是纵横交错的口子,那是长期撒网拉出来的口子,每一道口子都蕴含着伤痛,以及那一网沉甸甸的收获,渔民懂得向大海感恩,但却不懂得畜生的欲望有多么可怕。
“滚开!”
一名佣兵走上前,用力的将父亲踹翻在地。
那佣兵团长则提着战刀走上前,嘴角轻扬,战靴已经踏在老迈父亲的脊背上,用力的碾压了几下,隐隐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父亲痛得满头汗水,却依旧在大喊着:“放开……放开我的女儿,用我的命换她都可以……”
但没有人理会他的嘶喊,以及女儿无助的泪水。
“开弓!”
佣兵团长扬起手掌,顿时数百个佣兵齐齐拉开了长弓,笔直的对着广场内的百姓,他淡淡笑道:“鄙人名叫北流颂,名将北流朗之后,北流佣兵团的现任团长,此次从黑石帝国远道而来就是为了图个营生,诸位父老,还请多多关照我这个远道而来之人,来人啊,把郡城府的名册拿出来,把几位本地的豪绅都给老子请出来。”
一名文质彬彬的佣兵捧着名册,道:“盐商徐谷、尺螺商张千、锦缎商周信、木材商王雷、造房吏欧冶器……”
他读了一大串的名字,而北流颂的一双眸子就在人群中扫来扫去,最终,本地的叛变者一一将人指出,几十个本地商人一一被请到了台阶下。
“你就是盐商徐谷?”
北流颂托起了一名老者的下巴,道:“听说碎鼎界的盐商都十分赚钱,想必你也赚了不少,你看,我这支军队远道而来,粮草、兵器都需要重新配给,这可是一笔很大的钱,既然秦军保护不了你们,那就由我们北流佣兵团来保护他们,但你们得给够我们兵丁税吧,来人,查查这个盐商要给多少兵丁税才合适?”
“大人,要给一万金茵币。”
“好,那就一万金茵币!”北流颂冷笑道:“徐谷,你听见没有,立刻让你的家人准备一万兵丁税,否则的话,明天早上你这颗头颅就要悬挂在城门上了。”
徐谷一脸死灰:“军爷……军爷,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郡城的盐商啊,哪儿有那么多的金茵币,没有啊,没有啊……”
“滚开!”
北流颂一脚将徐谷踹飞出去,目光中满是寒意道:“老子不管你有没有,准备不到一万金茵币就准备挨刀子吧!下一个,尺螺商张千,听说你贩卖海鲜赚了不少钱啊,你别害怕,我北流颂也是名门之后,不干那等龌龊事,既然来到尺螺郡,我便打算长期待下去,你也便是我的父老乡亲了,张千,你别发抖,你自己交代吧,捐多少兵丁税?”
张千是个中年人,脸色一片死灰:“军爷,我也没钱啊……尺螺郡是小城,本地流通的大部分都是银茵币,大部分人一辈子都没有见过金茵币,哪儿有什么油水啊……”
“少废话,老子跟你来文的,你非要逼老子动武吗?”
北流颂抬手将张千的领子抓住,目光落向他身后的一个胆怯少女,道:“你看,乡里乡亲的,我也不想撕破脸皮不是?哟,你还有个女儿啊?”
张千脸色铁青:“军爷,你……你……我准备一万金茵币就是。”
“晚了!一万金茵币我要,你女儿我也要,从今以后我们不再单单是乡亲,你还是我的岳丈,岳丈大人你别怕,站好了,哈哈哈……”
北流颂提着战刀,继续走向了第三个人,如此一来,人群里已经满是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