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住宅客厅,叶繁就看到两方对峙的局面。
叶繁松开手推了一把,男人直接脑袋着地,发出咣当一声撞在地上,血水哗哗往地上流。
她今天很累,没有心情再跟他们嬉皮笑脸逗着玩了。
叶繁压着嗓音说:“大晚上到我们这找事,你很闲?”
司婧怡觉得她周身寒气逼人,欲要辩争的话,被她直视盯着硬是卡在嘴边。
“我来探望我弟弟,有问题吗?”
叶繁从兜里摸出折叠小刀,二话不说甩了过去,直直扎进了司婧怡肩膀上方的沙发里。
司婧怡一瞬间屏住呼吸,那把刀子离她很近,如果刀子足够锋利,她轻微扭头就会划破血管。
“不欢迎,滚”
叶繁说完又狠命在男人脸上踩了一脚,不管是谁,只要和那个组织扯上关系,她都不会轻饶。
司婧怡气势弱了大半,这个疯狗发起疯来,谁也拦不住,就连她也惧怕三分。
司婧怡一言不发,从沙发上坐起身,带着自己的人,擦身而过时,能够看清她眼底猩红布满血丝。
再看看被她踩在脚下的家伙,被打到面目全非,折磨得不成样子。
手下有两个人要去拖那个大块头,却被叶繁又一脚踹了好远,大块头又是一口鲜血吐在地上。
司婧怡忍无可忍,出言警告:“你别太过分”
叶繁嘴角挂着标准的弧度,笑着笑着却突然掐住了司婧怡的脖子:“靠着家里的背景出来混,你嚣张什么啊?”
司婧怡两人之前就不对付,那时在北美,看在司成礼的面子上,之前多少会忍让、退步,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发疯过。
就连叶繁自己也承认,她几乎没有理智可言,全然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滚回你的北美当黑道公主,少来招惹我”
叶繁松手甩开她
司婧怡蹬她怒骂:“疯子”说完便匆匆带人离开。
司亦阳小脸写满了兴奋,只要叶繁在,他就不会受委屈,吃瘪的也永远是别人。
他几步跑上前,高兴的凑到叶繁面前,却被她一记眼神呵斥住。
叶繁丢下众人上楼,卧室的门发出一声巨响关上,之后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立春等人不明所以,转头问雨水:“老大怎么了,从未见她如此生气”
雨水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的,好像就是下车进院被拦截那会儿,她无奈讲了个大概。
众人听完,总觉得不像那么回事。
叶繁上楼脱下带血的外套,随手丢在地上,从桌子里翻出一个长方形的木匣子。
那里面只有两样东西,是叶繁六岁生日时,母亲给她买的小皇冠发卡,还有叶繁凭借记忆画的母亲画像。
年龄逐渐增长,印象中母亲的样子却越发模糊,她还真是该死。
将画像抚平放在桌上,她眼里是深深地怀念,忍住眼泪不哭,千言万语最终汇成几个字。
“妈,我想你了”
这么多年走过来,她真的好累,不止一次想过两眼一闭,下去陪母亲,可惜她不能。
每每想到母亲死时的惨状,叶繁就要重新站起来,拖着疲惫破旧的身体,犹如傀儡般活下去走下去。
手机电话打通,叶繁看都没看直接挂断,拿纸擦干眼泪,抹掉鼻涕翻身上床。
电话又一次打过来,叶繁就不耐烦的接起,没好气问:“干什么?”
傅庭书听她说话的声音,发愣问:“你哭了?”
叶繁缩进被子里吸鼻子:“不用你管,说啥事”
傅庭书:“我到家了,打电话给你报个平安”
“你tm真的很闲,关我屁事”叶繁骂完挂断电话,不希望再有人打扰,她直接关机睡觉。
明天太阳升起,又是新的开始,睡一觉就好了,她在心里安慰自己。
次日醒来,打开门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