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摄政王的胸膛苏青可不敢砸,急忙手忙脚乱的撑住身子,低头问道:“做什么?”声音里都带着一点怒意。
宇文章:“陛下,这不合规矩。”
苏青心想不合规矩?你什么时候守过规矩?
“如果要守规矩,你现在坟头上的草都得有三丈高了。”苏青撂下这么一句话,然后翻身下床,披着衣服,头也不回的离开。
宇文章一个人躺在龙床之上,再不复方才顺从的模样,他翻过身,用手撑着脸颊,一挑眉一抹邪笑就挂在了唇边。他注视着苏青的背影喃喃道:“陛下,您说的对。”
这一夜,大司马宇文章睡在了龙床之上,皇帝陛下苏青则睡在了隔壁的偏殿。
第二日,苏青照例在龙椅上尽职尽责的充当一个傀儡,面无表情的听着下边跟斗蛐蛐似的吵吵嚷嚷,屁大点事也值得放在朝堂上说。
整个朝堂一分为二,一半参宇文章摄政专权,一半参大将军赵贵鱼肉百姓贪赃枉法。
偏偏两个当事人跟没事人一样置身事外,就静静的站在自己的位置听着大臣们吵。
让苏青想起来在现代两个养狗人养的一群家犬互相之间吵起来,场面简直一模一样。
苏青看的有趣,干脆用手撑住脸颊,津津有味的看起来。
皇帝一直是高贵威严的象征,从来都坐的笔直,何曾有过这样不成体统的做法。宇文章眉头微微皱起,苏青假装没有看见,依然我行我素。
两派人天天吵,都吵成习惯了。假如其中一派人中有一个在地上吐口吐沫,都能被另一派记上一笔然后参上一本,罪名就是侮辱皇室,罪同欺君。
好家伙了,就是吐口口水,就欺君了,还能引经据典旁征博引的,苏青简直目瞪口呆,惹不起,惹不起,给大佬们跪了。
眼看着大臣们花样给死对头罗织罪名,苏青赶紧提起毛笔记了下来。不为别的,以后有机会他打算全部扣在宇文章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