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是个无父无母的畜生哪来的母亲。”声音沙哑,忿恨的嘶吼叫嚣。“母亲再怎么否认,我都是你的孩子。”妖艳的眸子温暖和煦的浅笑。
她最恨的一点是,无论她怎么折磨他们,他们都是她的亲生父母。不,不是。她现在流动的血都是血祭的,没有他们的,一滴都没有。
她当年修这门武功除了可以武力大增外,不就是看中了这点吗。
她看了看角落里的老鼠皮后便笑了起来。
笑得有些疯癫,笑的眼睛都带着血红的戻气。瞳孔里带着森然的肃杀之意,在牢中的火把下显得有些狰狞。
“母亲,这里的老鼠可还美味啊。”谈羲桃花般的眼睛还是殷红的,嘴角微抿,调笑道。就如她当年在水牢里不也为了活而吃着老鼠,人肉吗。
“你就是魔鬼,魔鬼呀。啊”女人鬼泣着,跛足散发,似疯似颠。
“夏桐我母亲饿了准备点饭菜。”“是”夏桐听着吩咐出去,看了地牢里的女人,不忍皱了皱眉头。实在,很残忍。
“母亲啊,我对你可比你当初对我要仁慈的多呢。”谈羲笑着离开了地牢,如同鬼魅的声音在牢中久久回荡。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活的这么麻木,活的满目疮痍。
她当初真的只是想报复,但绝非这么的残忍。只是,她后来为了报复炼了这血祭。得到了至强的力量,也活的逐渐麻木。
她要的不止是杀了他们,而是非人的折磨,在此折磨中她能得到许多快感。身体里的血液也分外舒畅。像是得了罂粟般上了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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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逐渐亮起来,今日,是该要上朝了。
揉了揉刺痛的太阳穴,穿着衣衫,她素来没有让仆人更衣的习惯。
上朝时还有诸多事情要处理,让她有些烦躁。不过,可以见到他。
可见他时,他的身边还有个南宫然,真的讨厌。
讨厌,那可以杀了呀。身体内有这样一个声音喧嚣着。
不,不可以,那是他的爱。她不能去伤害,一定不可以。
...
夏桐在门外备了马车,夏桐向府门前看去。便见她今日似平时穿的大红罗裳,罗玉飘飘,芳菲妩媚。额间的玉蝶神秘而妖冶。
府中的人看的都有些痴了。
“走吧”妖孽而妩媚的声音拉回了他们的思绪。夏桐的脸都有些泛红,怎,自己同为女人也被迷住了。
她今日上朝比虞何晚了一步,远远的只见虞何轻拂着白衣女子的被。南宫然咳得厉害,她未练过武,体质比很多常人都虚弱些。
他们停留在侧殿前而她逐渐靠近。南宫然向她行礼,本就虚弱的身子又咳了起来。虞何蹙着眉头,似有不悦。
他今日与南宫然一样穿的一身白衣,他身材高挑,清晨的光照着他的肌肤细致的如同瓷玉。
陌上人玉,公子世无双。
她看着看着视线模糊了,黑的,她又看不见了。
“有事?”虞何不耐烦的问道,她未作答。
不能,让他知道。
虞何扶着南宫然往偏殿走去。她听着声音,直至确认他们离开了,才敢唤夏桐。
“夏桐,在么。”谈羲小声的问道。
“奴在。”夏桐很快速的来到她的身边。
“我,看不见了,扶我到马车上。”夏桐听了很是惊慌,连忙的扶着她到马车上。
谈羲只感到体内真气流动,眼睛刺痛。她运功将自己体内蠢蠢欲动的真气强行压了下去,嘴角溢出了鲜血。视线渐渐清晰,她松了口气。
“主子。”夏桐担心的扶着她,谈羲勉强的勾出了个笑容。
“我无事”别替我担心,总有一些话是她说不出口的。夏桐放下心来,没事没事就好。
她缓了缓神,赶往大殿。朝堂之上的他们正在议事,被她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