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卿一边不动声色地闻着试香条。
一边暗暗观察台下沈月和陆云裳的眼神交锋。
再看台上的莉娜时不时偷看陆云裳的反应，还有陆云裳身边那两名同事咬牙切齿的样子。
心里猜到了个大概，他记得在白桃家，陆云裳展示的香水主题就是关于爱情的。
但作为评委，他还是给了这瓶香水95分的高分。
其他几位评委似乎也很满意。
只有白桃迟迟没有落笔，她看向陆云裳，眼里满是疑问。
“白老师，您还没打分”旁边的女评委提醒道。
白桃想了想，拿起笔，写了95分。
轮到第二家公司上台，柳敬亭与陆云裳对视点了一下头后起身上台。
田甜提起脚边的礼袋准备去给评委试香，却被陆云裳拦住。
陆云裳将自己脚边的袋子递给她，“试这份，小柯一起去帮忙，一共两瓶，是套装”。
田甜和小柯一头雾水，接过袋子一起去评委席。
袋子里装着一个大礼盒。
田甜打开礼盒，里面摆着两瓶香水。
她将蓝色盖子的那瓶递给小柯负责，自己拿了红色盖子的那瓶。
两人都各自抽了七条试香条小心翼翼地喷上香水，再分发给评委们。
沈月看到陆云裳这边拿出来的是两瓶香水十分疑惑，低声问坐在身边的莉娜，“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是两瓶？”
莉娜也纳闷，“不可能啊，他们公司的内线告诉我的就是一瓶啊”。
沈月攥紧了拳头，“先听听他们的介绍”。
柳敬亭等评委们开始试闻时才开口介绍道，“大家好，我是芳奇调香工作室的负责人柳敬亭，评委们正在闻香的产品出自于我们公司的调香师之手，调香师的名字暂不公布”。
“这组香水是套装，我们定位的受众是爱人，可以是恋人，也可以是夫妻，当然，大家也可以分开购买，对使用者没有影响”。
“我们为这一系列的香水命名为‘真爱至上’，这是我们的调香师在观看一部她个人非常喜欢的爱情影片时产生的灵感，她说，这世间唯有真爱最难求，也唯有真爱最可贵”。
“她希望，每一位购买这款产品的顾客，都能够找到自己的真爱”。
“谢谢大家”。
柳敬亭说完，现场突然变得寂静无声。
陆云裳的手紧紧地抓住椅子边缘，心砰砰砰直跳。
突然，有人用力地拍掌，陆云裳转头，看到鼓掌的是白桃，其他人也跟着鼓起掌来。
沈月拉着脸十分不快。
一个小时后。
所有参与竞标的公司都推完了产品。
主持人邀请评委们到隔壁会议室商议最终确定的产品。
其他人在原地等候。
等待的过程最令人焦虑，田甜和小柯双手合十祈祷。
柳敬亭的额头也冒出了汗水。
只有陆云裳泰然自若。
沈月走过来，“陆小姐倒是挺淡定”。
陆云裳抬头瞥了一眼，“沈小姐觉得我应该怎样？”
沈月噎住，扫了柳敬亭一眼后说，“柳总为何不公布调香师是谁？陆小姐不是贵司的首席调香师么？怎么？是没有把握，怕输了会丢调香师的脸？”
“沈小姐管得未免也太多了吧？”傅寒舟走过来，盯着沈月，“沈小姐，这里是傅氏，不是你们沈氏集团”。
沈月窘迫地看着傅寒舟，“傅少……”
“沈小姐还是回你的座位上去吧，你现在这个样子，真不像是一个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
沈月咬着牙，愤愤地扫了陆云裳一眼，转身回自己的座位上去。
陆云裳垂下眸子，什么也没说。
傅寒舟看着她欲言又止，转身回了自己的座位。
柳敬亭转身问陆云裳，“傅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