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或许隔壁就是站着季衡在听着这房间里的一举一动,而他这样做无非是希望自己可以季衡露出马脚。
不过季衡显然失望了,她真的不想功败垂成。
雪竹并没有将方时弈种种告诉给彭秋期,单单是瞧见她此刻一颦一笑,都极为自然淡定,仿佛根本不顾及任何人的死活,这翻天覆地的转变,更加坚定了让她守口如瓶的决心。
彭秋期已经变了,最起码不再像以前那样蕙质兰心的善良之人。说真的,雪竹不会相信彭秋期不会出卖方时弈。
“你怎么如此冥顽不灵?这么好的机会让你出去你居然还不抓紧?”彭秋期攸尔表现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而就在这时锁着房门的锁恋被人打开,一位公公走进了牢房之中,对彭秋期说道。
“大人已经审讯良久了,所以皇上吩咐奴才让您回到御书房面圣。”
“这回你瞧好了吧,你连最后逃出的机会都没有了。”彭秋期这样说罢,来到了雪竹的身旁用最细微的动作将一把小小的匕首放到了她的身上。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雪竹的脸,又似有似无的将目光打在她身上,随
后直接转身,没有带任何的依恋之情。
“如今本官也帮不了你了,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她转身离去,来到御书房后随即急忙跪在地面上请罪。
“皇上息怒,是奴才办事不利辜负了您对我的重托。审讯有一个多时辰,可是也未曾从刺客的嘴中寻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季衡听此嘴角轻轻勾起,却对她的话不予回应,手中拿着笔杆似乎在写着什么,而最后他用玉玺在最后落款,把刚刚写好的圣旨交到了彭秋期的手里。
“最近朕甚是火大,后宫的琐事繁杂诸多,所以朕有心无力,因此后宫的争斗便由你来处理吧!”这话一出,顿时让彭秋期有些错愕在原地。
这些后宫的女子们说的好听是三千佳丽,皇上的后宫嫔妃的争斗说白了不就是后宫争宠那点事儿吗?
她可是一点也不想和女人一样吵架。
望着彭秋期如此神情,此刻的季衡微微的皱起了眉来,这次给她这样大的能力和权力,她却居然没有任何高兴的神色。
“你这样的表情莫不是不满意。”
还是不要给三分颜色就开染房了,彭秋期当下十分懂事的
跪在地上不住的口头。“奴才哪里有那般胆量,谢主隆恩。”她急忙的接过圣旨。
彭秋期刚想起身离去,季衡又突然之间开口下达了一个旨意,“对了,正在安排你一件事儿吧,今日你处理的那名女刺客即将处斩。需要布告各种告示。你到时候把这些去在全城里张贴一下,也让人知道。”
斩杀告示的原件,彭秋期发现上面人的画像就是雪竹的样子。
只觉得脑海之中瞬间有一道惊雷劈过,此刻错愕的愣在原地,而这时的季衡仍旧是不动声色地凝望着她。
他在想,彭秋期不是想演戏,那他就好好的看一看,她究能演到何时。
她心中虽然有好奇心还有不忍,但也能明白了季衡眼里的意思。
“皇上还有什么其他吩咐吗,若是没有奴才这就去取告示。”
季衡心中的疑虑又出来了,彭秋期很明显是将这份好奇心生生的憋回的心里。自己的意愿很明显,就是让她问,可是彭秋期居然还是装作不懂的样子。
士可忍孰不可忍,她直接拍桌而起,三步并两步的走到了桌前,就这样手中拿着匕首压住她的胳膊。
推搡这
她的背脊,彭秋期的身躯撞在了身后的石壁上,瞬间她只觉得骨头都要被撞碎了。
心中当然很是愤愤不平。谁也不知道眼前的季衡究竟又是唱的哪出啊。
“你在和朕比狠,”他这样说着,转正她的肩膀,就这样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一句话。他平日里在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