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不落俗套的妖娆,这两者碰撞便出了一种别样的风情。
自从第一次见面,季衡就对她的容貌很是心动。
“你口中所言,究竟是真是假?”瞧见彭秋期不知所措的样子,他是真的觉得心里好笑,也不知道这丫头究竟是扮猪吃老虎,还是心思颇为低沉。
“奴婢所言句句属实,从来不会做那种爬上枝头做凤凰的美梦。”
“嗯,那就去医馆取药吧。”他终于开了金口,而这时起身离去,彭秋期凝望着他离去的身影,急忙跪在地上谢恩。
警报可算解除,不过她却仍旧心有余悸,谁知道这季衡喜怒无常的,会不会突然下了指令杀掉自己。此地不宜久留,还是选择赶紧回去。
终于安全抵达将军府,彭秋期整个人就如同是被人打了一顿一样,浑身瘫软地倒在了卧室里。
毕竟神经高度紧张总是让人浑身疲软。云生很乖,瞧见自己娘亲如此劳累,便在一边玩着木偶。
“流鸢呢?”彭秋期见他又拿木偶骚扰她就下意识的问着。
“姐姐和玄武哥哥出去了,好像有事要商量。”
“嗯,没准好事将近呢,你要乖,最近不要烦姐姐啊!
”
“嗯!云生听话,不会让姐姐伤心难过的。”他这样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牛皮糖,塞到她的嘴里。
“娘亲肯定很累,好好休息。”他一双黑葡萄一般的眼睛,着娘亲的脸,忽然之间想到了什么说道。
“云生已经好久没见过爹爹了,娘亲还是没有找到爹爹的下落吗?”
“方时弈……”她听此心里莫名的疼痛,便急忙闭上眼睛。如果不是因为云生,或许彭秋期会追随方时弈一同去死那,哪怕散尽周身气力,也一定要寻找到他的下落。
可是她心里有苦涩,云生的爹爹不就是季子楠吗?如果孩子知道自己亲爹是他,又会有怎样的反应。
她心中总有种情绪想要爆发,死过一次的人,又能害怕什么呢?
“云生喜欢即将军吗?”彭秋期鬼使神差的问。
“娘亲喜欢的人就是我喜欢的人。”
云生总是特别乖巧,彭秋期听到他这样说,心里好像吃了一块糖,很是欣慰,孩子回答得坚定,越是这般懂事她便心里就越觉得难受。
既然季衡来者非善,他今天能轻易的放他一马并不代表明天可以。
若是再进一次皇宫,一步一步的
步步惊心,恐怕也会死在皇宫之中吧。
“云生你听话,若是有一日娘亲彻夜不归,而且你也不知道娘亲的去处,就要告诉流鸢姐姐,让她去告诉将军说我在皇宫里。”
她只能将自己活下的希望一点点的增大,越有人知道她的去向,那么将来获救的可能也就越大。
前途凶险难测,方时弈又下落不明,他有着太多重重的谜团还有待揭开。孩子年纪小,但也意识到了这事情的严重性见母亲神色焦急紧张,他急忙笃定的点头,“云生知道,云生一定会好好保护母亲。”
卿姨在这个时候敲响了房门,直接端到了彭秋期的身边。“彭姑娘,药汤已经建好了,快给将军送过去吧。”
又来任务,纵然她浑身疲惫,但也急忙的从床上爬起来。“那我马上过去。”她在想,可以顺便打听一下季衡到底有没有更变态的规矩,以备不时之需。
瞧见她略显苍白的容颜,季子楠心里有些心疼,皱着眉头问道。
“怎么,是不是皇宫里的人又欺负你了?”
“没,就是皇上宫中规矩繁多。我也不能像以前那般肆无忌惮,是我自己一个不注意,所以就
惹了一些事端,没事的。”
“药房之中哪有那些规矩。据我所知,季衡后宫的规矩多,你莫不是去了那里?”他发现了端倪将药喝完之后,眼神目光灼灼地望着彭秋期。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