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秋期回府以后才发现季子楠又一次出征打仗了。也不知道是季衡故意安排的还是本来就阴差阳错。
而在第二日流鸢匆匆忙忙的从外面拿过来一个盒子,“姑娘,这里面的东西为何物?是一个宫里的太监送过来的,神神秘秘的样子。”
“交给我就行了,不用费心。孩子这边就交给你了。”
“刚才看了一下,这里面分明就是宫袍,你难道要进宫为官吗?”流鸢满脸的担忧。
“这哪里是正儿八经的官袍呀?你仔细看看,这是太监服。”
彭秋期无奈的摇了摇头,坐在床边有些无力的望着流鸢。
“一些东西你要守口如瓶,如今皇上安排的事儿你我都不能违抗。”
“可是将军是不会允许的,你这样入皇宫跟深入龙潭虎穴有什么区别?”
“确实没有区别,可是也是无路可走。流鸢,咱们一直都寄人篱下,我既然能当上御前总管,最起码权利就在自己手中,不会再逆来顺受的任人欺压。不用再说了,我意已决,你好好的在家里陪着云生。”
此刻的房门紧闭,她终于在流鸢的帮助下将官袍穿戴整齐,站在全身的铜镜前打量一番。
随后又拿出了最后一支黑色的眼罩,遮住了半张脸。
“姑娘为何把容颜都挡上了?”流鸢不大明白。
“这便是皇上的吩咐,你我都不能违抗。”季衡下达的命令,不就是让她守口如瓶,还要在这文武百官面前遮掩容貌。不过这样也好,也省得因为这样一张脸给她惹无数的麻烦,最重要的是不必引起季子楠的注意。她多希望一辈子季子楠都不会发现自己的身份。
纵然觉得疑惑,可是她也始终不愿意深究季衡让她当以前总管的原因,若是想的太深便觉得肯定是有阴谋,借自己的手来排除异己,可是即便这样又如何呢,肯定会惶惶不可终日最终还不是要顺其自然的接受。
若季衡一心让自己死,自己也没办法,有句老话怎么讲,阎王让你三更死怎可留你到五更,一切的一切好好掌管吧,命运毕竟现在在自己的手里。
至于这官做多久,全凭她的本事以及季衡给的脸面。
安排好一切,她终于在清晨的时候来到准备的小轿上。
而就在此时,皇宫的大牢之中仍旧有酷刑在实施。
受刑的女子发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划破了这大
牢之中的沉寂气氛,那滚烫骇人的烙铁就这样牢牢的映在她的胸膛之上。也不知道是血是眼泪还是汗水,此刻滴滴答答地交织在一起滴落在大佬的地板上。
刺杀行动失败,她只求一死,可是季衡心狠手辣却迟迟不给她个痛快。原来天不遂人愿的滋味就是这般无奈。
雪竹因为疼痛脸部表情接近扭曲,而这时季衡的眼底却是无尽的毒辣和狠毒,两人的神情是鲜明的对比。
她毕竟是个女子,如今已经被折腾了半条命,此刻再也受不了大声的怒吼着。
“你这个昏君,你有能耐就让我去死。”
季衡听罢不紧不慢的起身来到她身旁,拿出来一个布团,就这样塞到了她的嘴里。为了防止她咬舌自尽,他只能如此,而这时男人的嘴角又勾起了一个平静的笑意。
“死多容易,活着才难呢,我就是让你亲眼看着我究竟是怎么把方时弈的人通通玩儿死的?我告诉你个好消息,朕安排了彭秋期为御前总管,她今日,就已经入宫作职了。”
提到彭秋期,方时弈身边的人哪个人不知道,此刻听到这个名字雪竹立马双眸惊恐的瞪大,令她百思不得其
解的是。为什么时弈点下失踪之后,彭秋期还是接受季子楠的邀请进入皇城呢。
但如果彭秋期认出了自己,会来营救,那孩子又会交给谁照料?
她的疑惑层层的在脑海中盘旋,又有太多太多的事想不明白,而且彭秋期望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