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我去厨房给你做点吃的。”
她并不大愿意和季子楠纠缠,这样说完就直接转身出来了。在厨房准备酒菜之时,也为云生做了一顿吃的。
其实季子楠成为王爷也不失为一件坏事,最起码不能对方时弈生死紧紧相逼,可是令她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苏恒会处处针对她呢?
越想越不明白,她就端着酒菜回到了季子楠的房间。此刻天色阴沉,屋里点着烛光,这月色绵绵的样子很适合喝几杯清酒。
彭秋期就这样扶着季子楠来到桌边,他这次伤势很是严重,每走一步都疼得皱起眉头。
“你去给我倒几杯酒过来。”
“喝了酒伤口恢复的就慢了,你难道就这么想让你的身体……”
“废话那么多。本王行军打仗多年几时用这些小事儿?”
“是是是,您是大将军,怎么可能有扭捏的道理?”
酒水杯端过来,季子楠拿起酒杯喝了进去,坦然地说道。“说不上来,就是觉得你特别可能季衡见到你也是同样的感觉吧!毕竟我们两个从小就一直争夺个你死我活的。”
“那将军不如好好说说,我应该如何做呢,这些
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你看起来不像是其他女人那般惧怕男子,可是也不会愣头愣脑的横冲直撞。你心眼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趋炎附势的事你不做,可是又不会死脑筋不知变通,总之就是让人琢磨不透。”
“是不是再加上我这张脸,就能够祸乱王朝了?”
彭秋期似笑非笑的望着她,自己难抬眸打量着。“你这样一说,还真是排除你自恋的因素,你或许真的是某个落难公主,没准并不是彭墨染真正的孩子。”
其实在男尊女卑的世界里,季子楠能够把她当个人看,本就让彭秋期够知足的了。
尽量不要走床榻之事,彭秋期就已经知足了。
而第二日清晨,彭秋期还是要继续去奔赴皇宫里去取药。
本来是提心吊胆的,很害怕还有侍卫刁难,不过却让人没想到的是,竟然没有人刁难。
一路上畅通无阻,不过她还是警惕着,唯恐害怕被人发现端倪。谁知道这位老公公又会将她带到何处去呢。
果然事情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走着走着,彭秋期就发现不远处有个女子浑身血淋淋的被人拉了进来。
女子长发散乱
,头也在低垂着,很显然被人施以酷刑,现在性命垂危,衣衫褴褛的样子看得彭秋期触目惊心,她本就学医,怎么会不知道这女子的境遇。
下意识的想拦住侍卫,却被公公阻拦,“彭姑娘,在皇宫中行事本来就是步步皆惊心,还是管好自已吧,至于别的事……不该姑娘管的还是莫要接手了。”
她伸出的手就这样硬生生的收了回来,女子的一双脚并未穿鞋子,身躯所划过之处都是血迹,她毫无意识,显然昏迷良久了。
“公公,她是谁?”
“姑娘别管,她是刺杀皇上的犯人,死不足惜。”
彭秋期纵然惊慌失措,还是要保持镇定的模样,此刻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女刺客,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还记得昨日在公门前被侍卫要搜身的时候,曾经被告知过一个女子将行刺之物的匕首藏在了衣服里被当场抓获的事情。顿时被吓得冷汗直流。
刚才虽然只有一面之缘,她就可以有足够的时间看清那个女子的五官,虽然看起来血迹斑斑的模样,但是好好打量绝对是一个佳人。
年纪看起来也并不大,这么小的年纪就要死于非
命,实在是让人怜惜。
而与此同时站在高台之上的季衡将她的神色变化都仔仔细细地打量在眼里。
虽然对这女子担忧可是却神态自若。如今看待她的目光竟然也是如此陌生。
这行刺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方时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