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只能点点头问着。
“王爷,奴才并不知道你最近有什么爱好呀,不如说出来,奴才给您寻求一些……”
“后院里养了许多树,琼花。”
“那还真是极好的爱好呀,文人雅士都乐意养花。王爷情操真好。”太监也只能下意识的这样捧着他说话,唯恐季子楠生气,可是接下来他说的又一段话,让小太监险些把胆子都丢了。
“不过化肥的效用实在太过于匮乏。本王最近便寻找到了一个养花的绝密策略。”季子楠说到这停顿了一下,把手指放到了太监下巴上,将他的头抬起来,神情也跟着似笑非笑。“若是与人的血肉堆积在花根上,定然可以让琼花生的极为美艳。”
“王爷……您这是想用人做花肥吗……”太监此刻冷汗直流。
“公公真是聪明,怪不得皇上如此重用于你,不如您做我的化肥可好?”
小太监一听他这样说,恨不得汗毛倒数,此刻急忙打着圆场
的话,“安平王殿下说的笑话真是好笑呢,那个……奴才也不打扰您休息了,这就离去。”
他连滚带爬的行礼随即用最快的速度冲出了安平王府。
自从这一夜过后,这皇城之中又谣传起了关于季子楠的谣言,说他素来爱虐待女子,而且会把看不顺眼的人都当做花肥去养琼花。
要知道季子楠生的十分的妖媚,纵然可以让许多姑娘垂涎,可是说到底这样一个嗜血的男子,若是做了自己的夫君恐怕也无福消受。
所以京都一直爱慕他的女子个个都收起了那一双已然冒心的桃花眼。在这个尴尬的时刻,几乎所有的姑娘都人人自危,人人求自保,能嫁人的便赶紧嫁了人,唯恐季子楠会看上他们。
当然,这件事也传到了方家,传到了彭秋期的耳朵里。
“他真是这么恐吓公公的。真是荒唐……”她无奈的摇了摇头,怀中抱着云生念叨着。
而坐在他对面,把此事对他说的方时弈说道:“现在对他的事如此平和了吗?记得以往你都愿意说教一番的。”
“也不知道为何自从生下这孩子,我一时之间觉得以往发生的种种对我都是那样的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