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不可能这么快的……”
他似乎是听到了什么消息一般,对于彭秋期产下的胎儿仍旧有着很大的疑惑。
“我当然知道,你一直都爱着时弈……你的心里从来没有任何人,可是事到如今,你能否让我走的明白。我们在找别的太医看一看好不好?看看这孩子究竟是多大的……”
彭秋期见他如此落寞,也不再阻止,眼看着他从别处调来了各路神医名将,可是结果都如出一辙,全部都是早产。
玄武走到他身边,发现季子楠这个人就在喃喃自语一遍一遍失魂落魄的说着。“七个月,不可能是七个月的……”
“王爷,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今日安平王算是被人看尽了笑话。将来传到皇庭之中,恐怕又会让人议论纷纷。
季子楠此刻还是失神良久的状态。彭秋期仍旧是不敢再与他对望,害怕再看一眼,便会失去了自己的本心。
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是心虚吗?眼下为了掩饰慌张只能低下头来逗弄着孩子。
直到季子楠起身离去,走路踉踉跄跄的。玄武想去搀扶,却被他阻止。
“不用扶我,本王又不是个女人,何
必这般脆弱?”他苦笑,“玄武,你不说留在这里吧。方馨……就是秋期,日后在王府中好好保护她。”
玄武纵然对他的指示满头雾水,可是之前觉得季子楠做事一向缜密,从来不会轻易派遣于人,而今日有如此的安排,他还是选择遵守接受。
“秋期姑娘……一定会感谢你的。王爷,快些回去吧。”
“谢我?”季子楠的眼中却在某人之间冷厉了起来。“本王用不着她谢,今时今日,本王只是救了她一命,可是话说白了我却从来不想便宜了她。玄武啊,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也自然知道人活着有多不易,而死又有多简单。我要看着她活下来,再亲手摧毁她。”
玄武听季子楠说完这句话,只觉得身上一寒,已然感觉到她周身的气场不同,已然有了变化,他走出了方家大门,玄武的心里则是五味杂陈。
而就在这时流鸢已经跟随他们许久,看见季子楠离去而他一人愣在门口,随即言辞不善的说道。
“你不是跟随着安平王殿下身边的侍卫,为什么会留在方家?”
“姑娘有所不知,是王爷派我留在此处的。”玄武选择如实回答。
“切,我
信你个鬼,方家人才济济,哪里用得着外人留下来。快走,别当我关门,不然姑奶奶打得你找不到北!小垃圾我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
流鸢对他的到来和说辞显然嗤之以鼻,现在就要拿起扫帚对他大大出手,玄武不由的脑壳疼。
“姑娘,其实你家王爷也肯定知道这件事儿的,大家都是为各自的主子办事,就不用互相刁难了吧?”
“我家主子怎么可能跟你家主子一样?休要胡言乱语了!你这个坏东西!”
下一刻扫帚把就要向他的身上抡去。玄武虽然武艺在身,可是显然不能和一个姑娘家一般见识,眼下则是无奈,只能下意识地躲避着他的追打,看起来好不滑稽。
这时,制止声传来。
“流鸢,住手,本王认的这个侍卫,既然是安平王殿下的意思,那就留他在方家吧。”
方时弈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两人的身后。便这样吩咐着。
流鸢如同是老鼠见了猫一般,立刻软下了语气,“王爷可是……”
瞧见方时弈此刻不容置疑的样子她还是选择顺从。
“好吧……”
“嗯,为这位小侍卫安排住处吧。”
玄武看到了为自己说话的人
,也正好可以拜托这个小丫鬟的毒打,自然高兴得不得了。
“多谢王爷!”
流鸢对着他很不满,这一路上摆明了就是要找茬,可是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