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历尽千辛万苦,只是想完成当年的遗憾所托。”
遗憾所托,彭秋期的心里却有什么东西在涌动起来,他急忙下意识地望着不远处的季子楠。
他的目光终于对准自己,那种没来由的力量,让她心安起来,再朝的文武百官们纷纷议论起来,大家都知道季子楠是王氏之子,后来离奇失踪回来,还是另外一个人的皮囊相貌。纵然是风骨未变,对外声称是因为受伤颇重,所以受江湖术士运用易容之术才得来如今容颜。
唐婉说完这个事实,仍旧面不改色地说道。“子楠虽然变了个样子,可是我知道他就是本宫的儿子,也是皇上您的正统血脉。子楠这孩子回去跟我说过,说您一向对他存有疑虑并不完全信任他,也难怪自然在情理之中。可还记得当初本宫与皇上您伉俪情深,可是却无奈加入西邻皇家,这二十余载忍辱负重,虽未保住清白却
保住了您的血脉。我忍辱偷生这么多年终于得到那些权利,得到良将辅佐千里迢迢寻找到你,只希望您把太子之位传给子楠,到时候西邻和东月联合,便也兑现了当年的诺言,皇上能否遵守。”
大臣仍旧议论纷纷长眠,十分不安,全场只有寥寥几人冷静如初。
皇上,方时弈,季子楠,唐婉,彭秋期。
季子潇此刻额头上也流出了冷汗。
“何必这样直接武断的下定论呢?答应的事儿自然会应允。当初亏欠的朕一定会补偿的。而且他现在孑然一身,朕也一直为他寻找极好的女子为妻……”
“北彦的公主殿下一直对自己念念不忘,我想那必是极好的。”
唐婉的话音刚落彭秋期的脸色明显一僵,不过他没有动静,只想听季子楠究竟如何说。
当初他一直口口声声的想为自己正名,可是如今这样看来他又能否做到呢?
其实是有很多理由可以搪塞过去的,只要他喜欢,只要彭秋期听的他不愿意娶别的女子为妻,她便会毫无条件的相信他。
可是季子楠这时就嗑了个头径自说道。
“儿臣遵旨,儿臣也一直与公主殿下两情相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