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眼前突然出现一片阴影,有些微凉的唇瓣就这样吻在她的嘴唇上。
看似冷淡无所畏惧的安平王,竟是这般在乎她。攻池掠地,极有侵略性。
彭秋期不知那日是怎样离开的,那夜彻夜无眠,脑中的旧忆翻涌,她忽然又忆起那日在幽暗黑漆的柴草之中,橘子温暖的体温和鼓励的话语。橘子,就是她一直想寻找的季子楠啊。
是啊,她为什么一直想要逃避他呢。
“喂,你不能睡,你答应过我会随我一起出去的!”
那一晚,她呆呆的坐了一夜。第二日三跪九叩的对着彭墨染坟塚。
“彭秋期,你又何必这样……”她站在坟前笑得无力。
“父亲,女儿想入朝堂,便下了此生只为彭家一族而活的信念,此生不愿为婚事所累……”从此,便再也没有对婚事松过口。
夜晚季子楠将她好一通折腾,她身体乏累,可是面上仍旧是为心事所累,眼下只需要一个契机
而已。
“你把你所有都交给了我,我也愿意把自己都赠于你。”他抱着她纤细的腰肢说道。
“子楠,可你终究要知道,有些东西不可控制。”
“那又如何,我这一辈子都不要放开你。既然相爱,为什么就不能彼此相拥?以后无论谁刁难你都有我护着你,只要能高兴,这片刻须臾我也心满意足。”
第二日彭秋期在床单上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身体仿佛要散了架一样,酸痛的不行,刚睁开眼便发现季子楠坐在床头对她痴痴的笑。
“这一大清早,痴汉一般的笑容,难看死了。”
他声音有些嘶哑,还是端起了床头的茶递给她,“昨让你受累,你放心,我以后会克制的。”
这倒是提醒了她,想起的种种,都让她红了脸,刚才那幅生气的模样已经消失,垂下眼眸来,不愿抬头看他。
“那个……谢谢。”
“夫妻之间你和我客气什么?”季子楠凑过去轻轻的吻着她,良久,和她四目相对。
“我暴躁不讲理,以后这些坏习惯我统统都为你改掉可好?秋期,我知道我不够好,可是我会努力改的,你千万不要嫁给别人。你都已经是我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