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鸢叉着腰,阴阳怪气的讽刺道:“不过张小花,这臭小子生是方家的人死是方家的鬼,和你有什么关系!再说你现在都插翅难逃还有闲心替别人操心,真是可笑至极,是不是等着藤条打到你身上才知道和我求饶。”
张小花目光一直在长陌的身上,听到流鸢这么说,她冷笑,索性抬起头来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再说最后一次,你放还是不放?”
流鸢冷笑,手拿掌管府中琐事的戒尺像故意挑衅一般,轻轻打在张小花的侧脸之上,仿佛就是让她下不来台。
“你算是哪根葱敢对我发好事令?我告诉你,我就是不放如何?”
张小花听到她这样说选择沉默,没有多作解释,一众丫鬟看到她这样安静的样子都纷纷猜测,笃定她肯定是害怕的流鸢,于是更多的人选择冷嘲热讽。
“瞧吧,我看张小花就是欺软怕硬,仗着方大人和她是故交,所以一直这样
无法无天。”
“可不是嘛,昨天他还说自己是南山郡主呢,话说的可厉害了。”
长陌此刻虽然被绑的严严实实的,不过心中焦急一直在担心着张小花的安危。
这个时候扯着脖子大声喊道。“小花姐姐,你快走吧,千万不要管我了。方家的人都居心叵测,你根本斗不过,而且大人最近公务繁忙根本不怎么会回方家的,你还是选择独善其身便足够了,我是条贱命……活不活的下去都是天意……”
才仅仅是一个六岁的孩童,张小花不明白他到底是经历了怎样的事儿才有这样老练的心绪,孩子究竟是懂事还是被世事无常的琐事给磨厉了周身棱角。
一席话听得她心疼。
或许是见不得孩子这样说话,流鸢急忙来到长陌身旁,气势汹汹的用戒尺打向长陌很是稚嫩的脸颊,顿时啪的一声响彻这个房间之中。
而下一刻,张小花眼睁睁的看着孩子的那张小脸儿顷刻之间肿的老高。
她本来就很心疼这个小男孩儿,眼下又怎么容忍他这样被人欺凌。
“你们!你们住手!”张小花气得哆嗦,“怎么能打孩子!你们住手!有能耐朝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