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躯。
张小花刚想搀扶他,可是却被流鸢抢先一步将她搀扶住。
方时弈望着流鸢,“酒刚才是我自己要喝的,不关任何人的事儿。”
见他终于清醒,张小花更多的是庆幸此刻及忙问道。“终于醒过来了,感觉可还好吗?”
眼看着他脸上的红晕似乎浅了些,她刚想下意识地去探一探他的额头感受一下体温,却直接被流鸢给打开了手。
三个人之间气氛微妙起来,纵然她从来没有见过流鸢出现过两人之间,这般护主张小花明显有些不太适应。
“已经无碍了。”
不知道为什么,方时弈的语气也冷漠了些,张小花也有些无奈,自己的热情仿佛被泼了冷水。
算了,这事都是自己找来的,她并不介意。
她此刻无奈的揉了揉眉心。“我做的事我道歉,以后不会胡作非为,今天让你喝酒就是我不对。”
言下之意,便是自己并没有假公济私去故意戏
弄他们。
“姑娘如此豁达还是把心思收一收吧!”流鸢阴阳怪气的嘲弄。
以前张小花的脾气如同鞭炮一向不吃亏,点火就着,可是眼下她却低头并没有说话。
方时弈还在顾及着流鸢说话如此犀利张小花会受不了。
可是而今即使这般打击自己这个小小的青梅却不温不火的模样,似乎在努力地思考着如何缓和局面。
良久,她的声音回响在卧室里。
“流鸢姑娘是不是搞错了?方大人这样高贵的人我自然高攀不起,可是你放心,我也是有夫之妇,不会在这纠缠不清的。”
流鸢似乎和方时弈有这某些不为人知的过往,方时弈对她的口无遮拦也并没有多加阻拦,张小花望了两个人一眼,又看了一下他脖颈处已经消退的红疹。
人有时候还真是奇怪呢,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像今日这般冷漠的他,并不是出于爱情,而是对于这个朋友在故弄玄虚的冷漠,她仿佛周身燃起了火焰。
“以后这事儿方大人还不是不要多操心了,有些话我不如现在说吧,苦苦探索追寻也找不到一个答案,还在苦苦挣扎的话不如全身而退吧!现在放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