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想被你看低而已,也不看看你是什么等级份位!我告诉你,歉我道了,银两我也赔了,这事已经不了了之了,少拿鸡毛给我当令箭,今天宁宁的病,你治也得治,不治也得治!”
似乎最后通碟,周氏的眼里陡然之间发出阴森的冷光,让人不寒而栗,可是张晓花却不怕仍旧不卑不亢的说道。
“二伯娘好声硬气。不过我今天就是放了些这点东西,死不了也吃不死人,也算给你女儿一个小小的惩戒,已经快是有夫之妇的人了,居然还想去勾搭别的男子?方家家大业大,又怎么会是你这些杂碎可以攀亲的。我告诉你,你信不信我把李宁宁的事儿告诉给族长?到时候判的可是浸猪笼的酷刑。”
女子不顾礼数与人私通,道德败坏便会沉浸猪笼以极刑。
周氏一听这话,脸色立马变化,她可知道眼前的张小花可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况且今早李宁宁做的事事也确实并非得体之举。板上钉钉的事被人发现恐怕真的难逃罪责。
“小花,你怎么还能和自家人一般见识呢?”
“老宅的人一直苦苦相逼,我爹今天如何生病你们心知肚明,周氏,我唤你一声二伯娘是给我父亲的面子,你少在我这里为老不尊。今天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你再敢触碰我家底线,你信不信我只是下一两二钱的药便可以让你家全部死掉。任其药石无医也无力回天。”
她说完周氏身上已抖如筛糠。
张小花极为厌恶的瞪了她一眼,随即转身离去。
过去的20几载究竟有多恶心,她不想再知道,只是今日终于算是脱离了这里也算是万事大吉。
天色已晚,张小花的父亲终于缓缓睁开眼睛,看见自家女儿正在忙前忙后的准备着什么。
见父亲有动静,张小花急忙停上了手上的动作,凑到了他的身旁。
“父亲身体可还有恙?”
“嗯,已经好很多了。”声音沙哑的不行,张小花心里有些难过,这究竟是造什么孽,摊上了这样一家的糟糕亲戚。
“你刚才出去,是不是找老宅麻烦去了。”
即使是这般说,张父还是心有余悸的样子,显然心里也不是滋味。
只是所谓公道,不讨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