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做什么?为何无缘无故大半夜来访,夜色已深山路难行。”一向好脾气温润润的张小花母亲此刻也并没什么好脸色。
一切都是出有因,当时她被周氏那样狠毒恶打,想要寻个公道,却被这个狗村长给半路拦下,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说辞全部是维护张家老宅那边,又几时顾及过她家的死活。
这样想着心里便是真的难受,张母抬起头来打量着村长,不发一言。
“都说小花将日子过起来了,你和你家那口子也算是在城镇里落下脚跟,可喜可贺,我身为村长自然是来讨个好彩头。”
这样说着村长索性推开了门,就这样唐而皇之的走入屋内。
张母其实心中一惊,心想若是被这村长看到了张老太太和周氏两个人的惨状,会不会泛起什么波澜?
她急忙紧随其后想去打个圆场。
可是接下来映入眼帘的一幕,却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张老太太和周氏不知何时狼狈的衣衫被人给整理的与之前分毫不差,此刻极为祥和平静的坐在茶桌前品茶。
虽然脸色看起来有些古怪,但是一般人也发现不了,张母瞬间明白可能这一切都是这两
个婆子的功劳。
一吓二骂三恐吓,这便是狠人的惯用手法吧。
她想了想无奈的摇摇头,随即也作罢,心中所想恶人自有恶人磨,这自古不都这样。
“还真是巧了,你们婆媳俩也在这里。”
周氏脸仍然有些红肿,她轻轻地歪头,村长便看出端倪。“哎呦,你这脸是怎么回事,怎么肿成这副样子了?”
周氏索性一拼,将茶碗重重地摔到地面上,一下子哭腔便出来了。
“还不是你面前的这个女人,她让两个婆子把我们揍得七荤八素的,如今还有演戏给你看。村长,你可要为我们讨回公道啊。”
周氏一向跋扈爱要尖的人,今日受这冤枉气又怎能受得了,与其这样一直苟延喘息,还不如拼一次,她就不信村长可是一村之长,还震慑不住这两个小小的婆子。
“这是怎么回事儿?”村长回眸便对张母问道。
“这……”张母顿时支支吾吾,想起来一下子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今倒让人混淆黑白。“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是她们……”
张母其实心中想解释,可是牙尖嘴利周氏又怎能给她这个机会?
“我们不过是晚上和你来
谈谈方子的事,你倒好,就以为我们是来和你抢钱的,便吩咐人把我们打成这个样子,老太太今天若是有个好歹,我要了你的命。”
张家老太太自然是极品,怎可能不随着自己的儿媳演戏,此刻也假装十分痛苦的咳嗽起来。
果真是做戏做全套,让人恶心至极。
村长有些愤怒,脸色也不太好,“一直以为你生性纯良,虽然想到也是这货色。看来今天是不得不报官了。”
两个婆子在里屋内看着张母即将被反咬一口,瞬间坐不住推门而出,来到了村长背后。
“这话说的是真有意思,反咬一口是吗?你怎么不问问这对婆媳俩做过什么丑事?以前欺负人也就罢了,如今还堂而皇之的进入人家抢夺方子,我们确实不是你们村子里的自然对你这个村长没有什么了解,可是你这种所作所为看来,也不是个拿的出手的东西。”
村长一听如此有威严震慑力的声音出现,顿时心里一惊,身上也迸发出一层冷汗,战战兢兢地回过头,一看是两个人高马大的婆子,顿时说话的底气也不足了。
“我说这话并没有针对谁啊。”
“你确实没有
,今日你其实来这里的目的我们也能猜到几分了,想必合这婆媳俩目的是一样的,同样对做豆腐的药方而来,对吗?”
村长冷汗都快下来了,两个婆子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如今目的都被看透,一瞬间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