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园的题目有什么难的。”程宏朗拿过题目一看,顿时就傻眼了:“这不是幼稚园的题目。”
鹿缈盯着程宏朗,笑了声:“程老师,你还没有说这题目能不能做出来呢?”
程宏朗反应很快,笑眯眯道:“我是不用做题目,做不做的出来又有什么关系,村长你说是吧?”
李锐点头:“是的,程老师是家长,只需要辅导孩子功课就行。”
鹿缈看着两人一唱一和,冷哼了声:“狼狈为奸。”
【鹿缈是想要笑死我吗?狼狈为奸是这么用的?鹿缈你的语文老师要来找你了。】
【这姐到底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的搞笑的?】
【鹿缈不是学霸吗,怎么连词语都乱用。】
【也不算乱用啊,程叔和李锐两人合伙,也算是狼狈为奸。】
【太搞笑了,我上班偷看不小心笑了出来,现在正被老板训斥,大哭大哭。】
这边在嘻嘻哈哈,谢立群,卞雪儿那边就令人头疼了。
谢立群看着谢梓树写的作业,简直是哭笑不得,他指着一道空白的题目:“这道题怎么没写?”
谢梓树:“它不是说只要把时间说出来就行吗?没说要写出来啊。”
谢立群捂着脸无奈的笑了,他又指着这道题:“这边有八只鸭子,走了两只鸭子,问一你一共有多少只鸭子,你是怎么算的?”
谢梓树天真的说:“有八只鸭子啊。”
谢立群问:“哪来的八只鸭子?你看这里走了两只鸭子,我们是不是要减去?”
谢梓树啊了一声,睁着懵懂的眼神:“可是鸭子没走啊,鸭子还在这里呢。”
谢立群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缓了一会儿,又指着一道语文题,来把这四组词语给念一下。
谢梓树:“要去,北京,你,吗。”
谢立群:“说说你是怎么组成句子的。”
谢梓树:“你吗要去北京。”
谢立群:“......”
谢立群:“谁教你这样组句子的。”
谢梓树:“老师。”
谢立群:˃̣̣̥᷄⌓˂̣̣̥᷅
谢立群对着镜头:“此刻我终于理解了为什么那些家长教导孩子学习会崩溃了,因为我现在也即将要处于崩溃的边缘了。”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说的没毛病。】
【人类幼崽的逻辑我们大人无法理解,他们有着自己的一套。】
【这像极了我每天给崽子们辅导作业的时候,恨不得拿根棍子撬开他们的脑子,真是脑血栓都给气出来了。】
【老师:我没有这样教过你,你不要污蔑我。】
【老师名声白白变差就是这样来的。】
【父慈子孝。】
同样在崩溃边缘的还有卞雪儿。
她看着题目,告诉自己要温柔,微笑着说:“姗姗,你这个不能这样写,哪有写爸爸每天都睡懒觉,爸爸像猪头。”
卞姗姗转头看着卞雪儿,试探的说:“那改成妈妈?”
卞雪儿:“......”
卞雪儿告诉自己不要生气:“那这道题呢,你是怎么算出5-2=1的?”
卞姗姗掰着手指头数:“五减去二,等于一。”
卞雪儿有点忍不下去了,怎么能蠢成这样。
她指着卞姗姗竖起来的三根手指头:“这是几根手指头。”
卞姗姗看了眼卞雪儿的表情,乖乖的说:“三根手指头。”
“既然是三根手指头,你为什么能写成一?”
察觉到姐姐有点要发火了,卞姗姗害怕,低着头不敢说话。
卞雪儿意识到现在还在录制节目,她身为好姐姐的形象不能破坏。
在心中默念,不要生气,不要生气,不要生气。
卞雪儿压下火气,微笑:“姗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