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明日全都把媳妇娶回家,违令者斩!”
七八个侍卫被踢得龇牙咧嘴,王爷一脚的力道可是能踢断牛脖子的。
“是!不是啊王爷,这媳妇去哪找啊!”没眼力见的侍卫们躲着自家王爷的腿鞭:“王爷,小心伤口!”
终于有一个侍卫明白过来,招呼几个兄弟:“快,快去通知王妃,王爷病情加重!”
等自己的这几个实心铁疙瘩一窝蜂的跑出内寝,石凌霄才又躺下无病呻吟。
陈一诺为了石凌霄清心静养,自个搬到了簪花苑居住,书香等侍女也随同入住,一群女子花容月貌,映得本就装潢得精致典雅的簪花苑也多了几分神采。
陈一诺躺在簪花楼的楼顶凉棚下,躺在凉椅上用一本书盖着自己的脸,在暑气消退的暮色里昏昏入睡。
她有很多书,都是拿来助眠的好书。
书香匆匆跑上簪花楼,轻轻摇着陈一诺的胳膊:“王妃,醒醒,这样睡会着凉!”
陈一诺拿下书本,露出眼睛:“书香,怎么了?”
书香扶陈一诺坐好:“刚才侍卫来报,说王爷伤势反复,病情加重。”
陈一诺激灵一下坐了起来:“怎么会这样,黄远韬呢,黄大夫来没?”
“来看过了,给王爷重新换了药膏包扎好。可是侍卫说,王爷疼得受不了。”书香给陈一诺披上披风。
“我去看看!”陈一诺疾步往楼下走,心里在想是不是刚才他强行搂抱自己的时候,伤口不但迸裂,还加重了?
陈一诺急匆匆跑进内寝,四周烛火摇曳,低垂的床幔里,石凌霄朦朦胧胧的身影在锦被下显得异常孤单。
陈一诺快步走到床边,撩起床幔,俯下身查看石凌霄的情况。
石凌霄张开眼,桃花眼里满目春色,柔柔的唤道:“王妃!”
陈一诺被石凌霄这忽如其来的温情脉脉,吓得一激灵:“王爷,有伤在身,别作妖!听惯了王爷的横眉冷对,这一下子柔情蜜意的,惊得本王妃一身的鸡皮疙瘩。”
石凌霄媚眼如丝:“王妃,我疼!”
“哪里疼!”陈一诺生怕石凌霄的伤口会不好。黄远韬说过,蛊王余毒不清理干净,日后的麻烦不断。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石凌霄胡乱指着自己的额头、胸膛,最后捂着自己的心口:“这里最疼!”
陈一诺咬着牙戳石凌霄的心口:“这里疼是吧,本王妃挖出你的心,就不疼了,本王妃也好看看你的心是什么颜色,为何以前那样对本王妃赶尽杀绝。”
石凌霄一把抓住陈一诺纤细的手腕,捂在自己的胸膛:“王妃要本王的心,拿去便是了,这条命都是王妃的,何况区区一颗心!”
感受着石凌霄有力的心跳,陈一诺放下心来:“我可不敢当,香儿才是王爷的命根子。”
石凌霄无限委屈,把陈一诺的手掌抚在自己的脸上:“王妃,本王当时深受蛊王之惑,才会让羽沉香那个贱人趁虚而入;并非本王的意愿啊!”
“哼!”陈一诺收回手:“别人是被青春撞了一下腰,本王妃是被你这个大猪蹄子踩了脑壳!才会被你欺被你负,你温香暖玉抱满怀的时候,可曾想过我在野外垂死挣扎。”
石凌霄好不心疼,想要坐起来拥抱陈一诺,却被陈一诺一眼瞪住,不敢动弹。
“本王绝不会负你,都是那该死的羽沉香!”石凌霄知道自己怎么解释都没用:“你说本王一生一世的王妃。可是本王被蛊所控之时,不能算是背信弃义呀!”
陈一诺气得一把拧住石凌霄的耳朵:“丫的,石凌霄,你给本王妃戴绿帽子,还分了个深绿浅绿的?天下人现在谁不知道你盛宠羽沉香,你让本王妃以后如何见人?”
石凌霄捉住陈一诺的手,微一用功,一丝鲜血从嘴边溢出:“王妃,本王已经为此痛彻心扉,痛啊!”
陈一诺吓得脸色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