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异洲吻了吻她的发心,摸着她柔软的长发,抬头对闻立道:“查一下明天的天气。”
这意思就是真的要去郊游了,虽然闻立早就有心理准备,但这会儿看到先生对太太的纵容还是小小的震惊了一下,明天的拍卖会不是拍卖别的,是地皮,那是各个政界权贵出没的地方,先生虽然不去没什么影响,但是去了帮助很大。
现在他竟因为太太的一句话连考虑都不考虑了。
闻立想了想真想拍自己脑袋,真是少见多怪,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当即查了一下明天的天气,“先生,大晴天,降水概率很低,温度适宜,适合郊游。”
夏林这才算心情稍微好了些,把玩着凌异洲的领带,展颜露出了一个笑容。
凌异洲见她笑了,心情也跟着开朗,搂着她的腰靠近了自己一些。
说实话,这种姿势是一种让男人很难自控的姿势,这样依靠地被压着,一低头,入眼的全是她的柔软,亏她还不自知。
“闻立,你退下吧。”凌异洲看了闻立一眼。
闻立也很知趣地立马点头便离开。
夏林靠着他待了一会儿,一抬眼,发现他眼里有火,瞪了他一眼,刚要抬腿离
开,被凌异洲按住不动。
“今天为什么不高兴?”凌异洲捧着她的脸,这张小脸每次不高兴都能自然表现出来,这也是他所喜欢的方式,很真实。
“没……没什么啊。”夏林连忙掩饰住表情,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不想让凌异洲知道她刚刚和赵嘉言见过面。
“不信。”凌异洲亲了亲她的鼻头,“说吧。”
他太过警觉了,特别是一年多以来,对她的表情可谓是了如指掌,什么脸色是不高兴了,什么脸色是真的开心了,就连大姨妈来了的那种焦躁现在都能一清二楚。
夏林眨了眨眼睛,“那个……我想不出来南锦天的纸条是什么意思。”夏林只好用这个打马虎眼。
倪月之死的“傀儡”,梁小雨之死的“遍地”,许薇之死的“港东”以及曹阳之死的“花开”,到底是什么意思,这确实是这几天最困扰他们的问题。
凌异洲的表情瞬间凝重起来,南锦天能干出什么事情来,没有谁比他更了解,那是一个有能力毁掉一座城的男人,现在费劲心思杀人留字,肯定不会那么简单。
可以肯定的说,南锦天一定在谋划一个大计划。
而这个大计划
是什么,他现在毫无头绪。
发生在身边的人命案找不到一个踏实的答案,也无怪夏林因为这个烦恼。
夏林挠了挠头,“所以我才觉得,我们去外面郊游走一走,或许能想到答案呢。”心里却在想,好险,幸好凌异洲没继续问,不然把赵嘉言说出来,他指不定要去找人家打架。
凌异洲点了点她的鼻子,“你说的对。”
无论南锦天有什么计划,只要她还在身边没事,那么便是晴天,适适合郊游的天气。
这时黄嫂探了个头出来,看到他们这样也不太敢从厨房出来,一时有些纠结。
夏林笑着要从凌异洲怀里爬出来,“你松松手,黄嫂都不敢出来了,餐具还在外面呢。”
刚刚聊着天已经把心化了,这会儿看她娇俏的模样凌异洲连身都化了,更加不想松手了。
“要不,等下再吃饭?”他哑着声在她耳边吹着气。
夏林红着脸在他肩上锤了一把,“你这个老不正经!”
凌异洲这才大笑着把她松开,刚刚已经听到了她肚子咕咕的声音,可不能让她饿着,但还是忍不住调笑她,“谁不正经了?我也没说什么……”
“你!”夏林鼓着一张脸吹气。
黄嫂这才出来拿摆餐具,虽然不好意思,但看到先生和太太这种粘腻的状态还是很高兴的。“先生,太太体谅你最近忙,今天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