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道理,反正我现在也知道了不是?”
听着傅离的话,景溪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他傻傻的看着傅离笑,直笑得傅离不好意思。瞧见二人的模样,那边艳娘也是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她这一笑,就像是百花盛开一般,动人心魄。“二位大人可真真是感情好啊,到了这里还顾着打情骂俏呢!”听得艳娘的话,仿佛已是知晓傅离的女子身份。可她未言明,傅离也不能确定她是不是真的知道。
而被艳娘这一打岔,景溪总算是想起今日来的目的了。他正了正脸色,对艳娘道:“说说你在这里打探到的消息吧。”
闻言,傅离也将目光转移到了艳娘的身上,等待着她的回答。
艳娘敛了笑容,看上去无比认真:“经过这么久在天香楼的蛰伏,艳娘知晓令狐盟与大夏貌似有些关系。”
大夏二字一出,景溪与傅离的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傅离突然想到当初天阙之战时,傅清史遭了暗算之后,是令狐盟带军前来支援。而令狐盟一来,大夏便退了军。此时想想,若说其中没有猫腻,那是打死傅离也不信的。
这样想着,她便又想起傅清史的死,呼吸不由得加重,整个人也像是陷入了魔障之中,不可自拔。
注意到了傅离气息的不平稳,景溪看向傅离,却只见她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如同
忍受着极大的痛苦。略微一想,景溪也就知晓傅离为何会这般。
将傅离猛地拥入怀中,景溪一边轻轻拍着她的背,一边轻声说道:“没事的,没事的,不要多想,一切都过去了。”
渐渐地,傅离在景溪的安慰中平复下来。她从景溪的怀里挣脱,说出的话像冰块儿一样寒冷:“你继续说。”
艳娘看了看景溪,对傅离突然的不对劲儿有些担忧,不知该不该继续说下去。可景溪却给了她一个确定的眼神,无法,她便继续道:“令狐盟到我这里来的时候,都会先会见一个人。见那个人时,令狐盟从不让人陪在身边,故而我也不知那人是谁。只是有一人,我悄悄的站在门边偷听,不料却被他们发现。在躲避之际,我似乎看到了大夏的令牌。因此,我才说令狐盟与大夏或许有些关系。”
此言一出,傅离浑身气息更加冰冷。
景溪沉吟了片刻,问道:“按理说你被发现了,而令狐盟没有找到偷听的人,自然会怀疑你,那么之后你又是怎么消除令狐盟的怀疑的?”
听得此话,艳娘那精美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尴尬:“这……不便说出口。”
如此一说,景溪也就明白了艳娘话里的意思,令狐盟既然常到她这里来,自然不会什么也不做。而艳娘只要略动手脚,便可让令狐盟不对她生疑。
如此,此事便也揭过了。
虽然景溪的反应表现出他相信艳娘说的话,但是傅离却是一直抱有怀疑态度的。不是对李珏安插的人不信任,而是不信任那人在其他的地方呆了那么久,半点制约都受不到,还能老老实实的为一个人做事。
所以,对于艳娘的话,傅离一直秉承着信一半的想法。在这之后她就没有说
话,而是看着景溪与艳娘交谈,而她则是观察着艳娘的神情,想从里面看出些什么。
轻轻抿了一口香茶,景溪想说什么,却突然住了口。只见他将手指伸进茶水之中,将手指沾湿,在桌子上写了起来:外面有人?
见此,傅离神色不变,她也是听到一点响动的。而艳娘却是变了脸色,她本想起身去看,却被景溪拦住了。
景溪一边在桌上写字,一边大声道:“哎呀,早就闻艳娘之颜惊心动魄,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小爷我的魂都要被姑娘勾走了啊!”
艳娘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道:“这位爷说笑了,艳娘愧不敢当。”一边说着,一边看向景溪所写的内容。
桌上只有四个字:出其不意。艳娘是个通透的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