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医馆,九歌发现济世堂今天好像格外热闹,看病的人数比昨天起码增加了一层。
难道最近有人打群架都受伤了?
一脸疑惑的站在济世堂外,九歌犹豫不决,她现在是排队还是直接进去?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新新青年,九歌觉得自觉排队是体现一个人道德的时候,于是她非常自觉的走进了医馆。
开玩笑,有后门不走去排队,她觉得自己需要为后边前来排队的人行个方便,毕竟人家前边人够多了,少一个人不就少一点等待嘛。
旁边的小药童一看到她赶紧迎了上来:“姑娘来了,黄公子特地吩咐了,您来了直接去找他就好。”
九歌点头:“不知黄公子现在何处?”
“姑娘随我来。”
说完引着九歌向后院走去。九歌眨眨眼,其实不用引也行,反正这地……她熟。
来到覃奕彤的房间,依旧是昨天那么热,稍微适应了一下,九歌才勉强把眼睛睁大点。
难道是这古人被熏习惯了?一个个毫无异常。
听到声音,黄允转头,一看是自己的猎物,顿时心花怒放。
“姑娘来了。”
九歌微笑着点点头:“公子是在为覃姑娘治疗吗?”
“正
是,还请姑娘稍等片刻。”说完转身拿起旁边的银针。
九歌摈住呼吸,紧紧盯着银针。她虽然不会那种针灸的方法,但也在书上看过两遍。昨天她是因为没想到,下意识就觉得黄允是瞎扎的,所以并没有仔细看。今天她倒要看仔细了。
黄允抬手落针,手法娴熟,一气呵成。
九歌越看越迷,这跟自己在书上看到的虽然相似,但是有些出入,难道自己猜错了?
施针结束,覃奕彤的脸色慢慢泛红。
九歌微微皱眉,一般那种方法会让人瞬间精神饱满,但覃奕彤这是慢慢恢复的。
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想不出来了。
“公子医术超群,针灸之术更是让人叹为观止,老夫佩服。”覃开生见自己女儿身体状况又好了一些,自然比任何人都开心。虽然施针需要脱衣,可能会对自己女儿的声誉有些影响,但这跟自己女儿的性命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黄允依旧谦虚:“在下只是把两种针灸方法结合起来了,这都是先人的智慧,在下只不过是小聪明而已。”
他这话说出来让覃开生更是羞愧,看看人多谦虚,这才是医道楷模啊。
但他这话同样让九歌眼
前一亮,她终于知道问题在哪里了,这货用了两种针法,怪不得看着相似但又不尽然相同呢。
施针没多久覃奕彤就醒过来了,看到自己的父亲眼泪哗哗直掉,张了张嘴刚叫出一声爹爹,便被黄允打住了。
“覃姑娘还是好好休息,先不要说话了。等在下再为姑娘诊治半个月才可以开口。”
“对对,乖女儿,听黄公子的,先休息。”在女儿的病这方面,覃开生现在对黄允几乎言听计从。
覃奕彤眼中含泪,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跟自己父亲讲,但父亲的话她又不能不听。
九歌看了看,同为女性,她知道覃奕彤想要说什么。
“覃大夫,我与覃姑娘有过几面之缘,也算的熟悉,不如我与覃姑娘说几句话,让她开心点。”九歌道。
覃开生常年在宫中任职,自己女儿的朋友他知道的也不多,更何况他看这姑娘表情不似作假。
他看了看自己女儿,覃奕彤这时候也是心有疑惑,自己何时有了这个朋友?
“姑娘忘了?那次我差点被歹人污了清白,还是姑娘救得我。”九歌特地把污了清白几个字轻声强调了一下,还偷偷对她使了个眼色。
覃奕彤心中
一跳,她自是听出了九歌的弦外之音,但是她不知道九歌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因此看到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