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快请!”令狐年忙道。
丫鬟转身出去,很快把朱神医领了进来。
令狐年亲自相迎:“朱神医,久闻大名,今日特意请你来,是因为我的侍妾王姨娘,不知中了什么毒,脸都烂掉了。”
朱神医到底见多识广,看了看“王羽溪”的脸,并未表现出太多的惊讶,只是问令狐年:“你们已经请别的大夫看过了?”
“不曾。”令狐年摇头,“我一听说她中毒,就直接派人去请你了。”
朱神医不解:“那你们怎么知道,王姨娘是中毒了。”
令狐年解释:“因为王姨娘也懂些医术。”
朱神医明白了,走到了“王羽溪”面前:“王姨娘为何绑着手?是因为脸上太痒,忍不住去挠?”
“没错,您不愧是神医,一看就猜到了原委。”花娇娇点头。
“王姨娘,你这样绑着手,我可没办法给你诊脉。”朱神医为难地道。
“那先给我解开吧。”花娇娇说着,扬声喊丫鬟,“春桃!”
令狐年本来想亲自给她解开,但花娇娇先喊了丫鬟,他倒是不好上前了,只得停住了脚。
春桃帮花娇娇解开了手上的布带子,花娇娇将其中一只手递给朱神医,另一只手则死死地攥住椅子扶手,克制住自己想挠脸的冲动。
朱神医在凳子上坐下,给花娇娇诊起了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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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府,落雨轩。
白千蝶捧着肚子,疼得在床上翻来滚去,头上冷汗淋漓。
丫鬟婆子们听见动静,冲进了屋子,全都被白千蝶这副样子吓坏了。
张婆子上前,弯腰问白千蝶:“白姨娘,您肚子疼?”
白千蝶忍着痛,勉强点了点头:“去,去把王羽溪叫来。”
张婆子道:“白姨娘,王姨娘早上回祥云楼去了,只怕要过会子才回来。要不,奴婢去禀明王爷,让王爷先请一位太医来?”
白千蝶不耐烦地摇头:“我让你去叫王羽溪,你就去叫王羽溪,哪来这么多废话?”
张婆子耐心解释:“白姨娘,王姨娘肯定是因为有事,才回祥云楼,万一我们这会儿过去请她,她却不在祥云楼怎么办?您不就是肚子疼吗,哪位大夫都能治,何必非要去请王姨娘?”
白千蝶不得已,说了实话:“我之所以肚子疼,是因为偷吃了糕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