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破虏什么人没见过,自然也看出了花无期的急切和紧张,马上停下了脚步:“你不让本王报官也可以,自己老老实实把卫修宜的棺材打开,让本王验尸。”
花无期目光微闪:“好,本侯同意了。但开棺验尸是大事,不是本侯说开就能开的,还请王爷等本侯几天,等本侯禀过族中尊长后,马上派人去知会王爷。”
等几天?谁知道这几天里会发生什么?他这明显就是缓兵之计。花娇娇皱起了眉头。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了顾子然的声音:“宣平侯,有宗盗窃案,涉及到你的原配夫人,还望你配合。”
齐王也来了?他们是串通好的吧?
花无期皱起了眉头:“王爷,本侯的原配夫人已经去世多年,能有什么盗窃案跟她有牵连?”
“本王刚抓获了几个盗墓贼,嫌犯坚称他们把赃物藏在了一处坟墓里,而那处墓地,正好葬着你的原配夫人。”顾子然振振有词,“既是赃物,又涉及盗墓,自然不能不查,五城兵马司的官兵,已经赶去你家祖坟了。”
花无期脸色一变:“王爷也要开棺?你们拿我们宣平侯府当什么了!”
“谁说本王要开棺了?”顾子然却道,“本王只是要命人把坟挖开,搜出赃物。宣平侯,你多般阻挠,是要妨碍五城兵马司办案吗?”
只挖坟,不开棺?谁信?拿他当三岁的小孩子哄骗呢?
花无期是半点都不信,但顾子然一口一个五城兵马司办案,他实在是找不出借口推脱,只得道:“那本侯得跟你一起去,免得你们把本侯原配夫人的墓地挖烂了。”
“你随意。”顾子然示意天青调转轮椅,朝外去了。
花无期赶紧跟在了他后面,卫破虏自然也跟上了。
花娇娇快走几步,追上了顾子然,弯腰小声问他:“你真的是为了办案?只挖坟,不开棺?”
顾子然瞅了她一眼,答非所问:“你弯着腰一边走一边跟本王说话,不累么?”
当然累!但她有什么办法?花娇娇白了他一眼。
听王爷跟王妃说话,他也累,天青暗叹一声,决定帮顾子然一把:“王妃,您坐到王爷腿上去,就不累了。”
“就你话多。”顾子然斥责着天青,但语调里一点责备的意思都没有。
“顾子然,说事就说事,你再这样,别怪我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花娇娇哪里看不出这是顾子然的小心思,当即板起了脸。
顾子然眸色一黯,旋即掩饰住了:“是天青多嘴,你怎么怪起本王来了?”
“少东扯西拉,赶紧回答我,你此去真的只挖坟,不开棺?”花娇娇压低了声音。
从京城去花家祖坟,路上需要一天的时间呢,如果他真的只挖坟不开棺,那她就懒得费功夫了。
顾子然不疾不徐地道:“你别丁是丁卯是卯,不管做什么事,都得徐徐图之,能进一步是一步。”
花娇娇明白了他的意思,又问:“那等到了花家祖坟,你打算用什么法子更进一步?”
“本王凭什么告诉你?”顾子然哼了一声,叫天青加快脚步,朝前去了。
死男人,卖关子?
就因为她刚才没如他的意,他就记起仇来了?
花娇娇狠狠地骂了他几句,跟在他后面,出了宣平侯府,但却发现,她来时乘坐的马车不见了。
她茫然四顾,问春分:“我的车呢?”
春分朝顾子然的马车一指:“王爷命车夫把您的车驾回齐王府了。王爷说,从京城去花家祖坟,路途太远,少一辆车,少一份危险,所以让您跟他乘坐同一辆车。”
花娇娇急道:“他说坐一一辆车就坐一辆车?春分,你到底是我的人,还是他的人?”
“王妃,属下的职责,是保证您的安全。属下觉得王爷说的有道理,所以刚才才没拦着。”春分委屈道,“您跟王爷是夫妻,